为保安全,叶雅琪又问:“那人是不是在三点左右行动的?”
“你怎么知道?”叶新先前还悠闲的神情顿消。
“那时候我让他睡了。”未免他乱猜,叶雅琪含糊说道。
叶新笑了笑,说:“那接下来的几天,就辛苦你了。”
叶雅琪推了推他,怪嗔:“你怎么忍心让我这个孕妇熬夜啊!”
叶新瞬间变色:“你也知道自己是孕妇?”说罢,他像小时候那样戳了戳她的额头。
叶雅琪委屈地抱着自己的头,说:“也不知道他昨天怎么了,在房里办公,所以我就睡得不踏实。”
叶新道:“那就让他去书房工作。”
意识到他管得太宽的时候,叶雅琪看着他,发现他眉宇间一闪而过的不悦。
想着他就是作为大哥担心自己,叶雅琪眯起眼笑道:“没事,你知道我适应力强嘛,今晚应该就会好了。”
可叶新却不依不饶:“你无论如何都要劝他去书房工作,否则我就不实施计划了。”
叶雅琪连忙拉着他的手说:“不不!我劝他还不行么!”
察觉到她紧张过了头,叶新问:“他是不是又威胁你什么了?”
叶雅琪连忙摇头。
叶新沉声道:“说,否则我就……”他故意拉长了尾音。
叶雅琪只能举白旗投降:“他要在五个月的时候检查宝宝是否健康,我很担心。”说着,她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的腹部,眉毛拧成了一团。
“他怎么能这么狠心!”
“你别这么说他,做错的人是我,如果我一开始就相信你就好了!”叶雅琪急忙辩解。
从叶新口中说出的指责,就像是在说自己,凡事有因果,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愚蠢,炎烈也不会做出决绝的事。
室内沉寂下来。
良久,叶雅琪说:“我要去找玛丽了,她似乎找我有事。”
叶新咬了咬唇,说:“你去吧。”
叶雅琪出了偏楼,半路碰到了金钟,他先是朝她不自然地笑了笑,随即又在后叫住了她:“夫人,请留步!”
叶雅琪转头,投以疑惑的眼神。
金钟快步向她走来,磨蹭了许久,才说:“夫人能不能劝一下主人放弃矿脉开发案?”
叶雅琪更加疑惑:“为什么要劝他放弃?”
“您知道主人的身体,他熬不住的。”金钟眼底是满满的担忧。
叶雅琪从来不会去怀疑金钟对炎烈的忠诚,特别是接触过他之后,就越发了解他,不管他帮过谁,出发点都是为了炎烈好。
而不是金钟提及,她也差点忘了,炎烈病得很重。
平时他伪装得太好,根本让人不易察觉。
“你怎么知道我说,他就一定会听呢。”叶雅琪很是为难。
“昨晚就是你劝主人休息的。”金钟说。
“你怎么知道?”叶雅琪羞红了脸。
“我半夜来叫主人睡觉,刚巧碰见你让他睡,我就没有打扰。”金钟依然面不改色。
他是在间接告诉她,炎烈只听她的话?
叶雅琪心烦意乱,又婉拒道:“我昨天说了他会听,今天也不一定啊。”
金钟道:“我知道夫人心里想什么,只要您能劝主人放弃A国矿脉的工作,我一定能帮夫人办到。”
他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
叶雅琪看向他,挑了挑眉:“你真的知道我想要什么?”
“是薇薇公主不对,她害了夫人和主人的孩子,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金钟一句话便说到了叶雅琪的心坎上。
良久,叶雅琪才说:“让我先考虑一下。”
说实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