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击的加持下,竟然直直刺入眼前灰狼前胸,将狼定在原处,狼嘴裂开,袁颎几乎能感受到迎面扑来的血腥气,那狼瞪着血红双眼,双爪扑腾,却是那般的无力。
哈哈!
这头狼显然是活不成,袁颎朗声一笑,动作不停,收枪一脚将狼踢在一旁,阻拦住这一边虎视眈眈的一头狼。
然后袁颎再次出击,一人站在大石之上,木枪四处突刺,或挡住狼凌厉一击,或用尖利木枪枪头刺伤灰狼。
此时,袁颎像个战神,站在关城之上,四周都是敌人,却没有一个能冲上来,均在半路折戟沉沙,只能盯着那敌旗惨叫忿叹。
噗嗤!噗嗤!
开始,袁颎的准头实在差劲,好几次都只是刺中狼腿狼背,至于像之前那样一枪刺中狼胸口,却是奢望。
这样的失误,浪费了袁颎不少时间,让得两头狼登上大石,险些就给他造成伤势。
此时,袁颎有点明白猪刚鬣的意思,这是要锻炼自己的战斗能力,而非袁颎开始误会的意思。
念及至此,再想到猪刚鬣就在高空看着,袁颎连忙收束心神,静心凝气,目光却越来越冰冷,仿佛在他眼前的,已经不是凶恶的狼,而是靶子,被用来练习突刺枪法的稻草靶子。
袁颎气势的变化,眼前的狼最先反应,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但是本能的凶嗜让他无法深思,所以只是一声低吼,再次朝袁颎扑来。
袁颎这次紧紧盯着眼前狼的脖颈,他要尝试一击毙命,而且脖颈也是狼最软弱的地方。
当狼距离袁颎五尺,袁颎再次刺出长枪,目标直直就是狼的脖颈,但是关键时刻,狼一摆狼头,竟是险险避过最中间,枪头擦着狼皮而过,划出一道狰狞的血口,鲜血汩汩外流。
不行?再来!
袁颎再次收回木枪,直接突刺,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狼。
狼似乎畏惧袁颎的长枪优势,打算游走分其神,带其他狼登上来再合围进攻。
袁颎岂能让他如意,一边追击,同时还虚招逼退一些已经快要登上大石的狼。
终于,袁颎再次追上那狼,袁颎绕到狼的侧面,手中的木枪再次举起,猛地刺出去。
噗嗤!
这次准一些,刺中了脖颈上方的喉骨,顿时巨力就将枪头折断,失去了杀伤力。
但是这头狼被袁颎这一击也伤的不浅,脖颈卡着折断的枪头,顿时被推下大石,挣扎许久都没起来。
此时,袁颎怒了,这出击十多次,除了前面运气,后面竟然没有一击伤敌,只见他将折断的枪头往地上一砸,顿时砸断一小半截,一个新的尖锐的枪头又出现了。
袁颎盯着扑来的狼,狠声道:
“来呀,再来!”
这一次袁颎连续突刺八次,打退狼群第二次群攻,伤狼四只,一只刺中下腹,失去了战斗力。
见此,非但黑狼怒了,再次嘶吼着让群狼上逼,袁颎也气急败坏,这准头太烂了,要是遇到同级别的敌人,自己的进攻没伤到人家,人家就先把自己给杀了。
这种情况,袁颎决不允许出现,所以他再一次发出低吼,举起手中鲜红无比,还残留有血滴的木枪杀出。
大石上,鲜血染红片片,大石周围,杂草已经被踩踏成泥,上面鲜血点点,还有几头狼在地上挣扎呜咽。
杀!杀杀!
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有灵气鼓荡双臂的袁颎虽然双手酸麻,却不力竭,此时他已经抛除了思考,目光紧紧盯着扑上来的每一头狼,然后刺出手里的枪,机械却格外坚决果断。
噗嗤!噗嗤!噗嗤!
到后来,三次刺出能有一次刺中狼肚子c脖颈等柔软处,五次中有一次刺空,周围已经躺下了四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