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被窝里呆了许久,直到观止不经意间从窗户里看到外面明晃晃的美好阳光,这才叹了一口气,不情不愿地爬起来了,他家还有小树芽儿,终归不好睡到太晚。
拥抱着坐起来呆了两分钟,褚言先下床,帮观止把他昨晚上乱踢的拖鞋给收好放他脚下了,观止看着这个沉默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刚毅的脸上带着暖暖的温柔,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他嘿嘿一笑,弯下腰逮着褚言在他脸上印了一个湿哒哒的口水印子,吧唧一声甚是响亮,半点儿也没顾及到自己还没有刷牙。
褚言也没在意,他用温暖的手摸了一遍他有些凉的脚丫子,亲自给他套上棉拖鞋,“去刷牙,乖。”
等两人一切都收拾妥当,出来客厅一看,那个小捣蛋果然不在家,青野正在整理桌上的东西,见两人携手出来,也不等他们问,这个沉默寡言的新管家率先开口:“树芽儿少爷去苏大人家了,我刚刚送过去。”
“哎,那行,青野你自己吃早餐吧,我和褚言也过去了。”观止一听摇摇手表示知道了,不在意地拉着褚言出门,往隔壁的师父家蹭饭去,当年苏论千和倪牧把家安在他们隔壁做邻居,两家人还真是亲密得跟一家似的,观止也从来没想过要跟他师父客气,绝大部分时间都去苏论千那里吃饭,当然,他有时也会搭把手,过去做饭就是了。
迎着初升的朝阳,光有些刺眼,褚言体贴地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放到观止额前帮他挡住刺眼的阳光,观止抬头冲他一笑,语气宠溺地开口抱怨道:“估计小树芽儿这臭小子都快忘记自己家里长什么样了,每天一醒来就往师父那里跑。”
小树芽儿是观止和褚言的儿子,魂力越强越难以有子嗣,哪怕有苏宜修留下的药剂,当初他们也是费力九牛二虎,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个孩子,尽管因为特殊的孕育方式,小树芽儿只在观止腹内呆了三个多月,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医院里的特殊育儿箱内长大,但观止在短短的孕期还是感到了和这个孩子血脉相连的感觉,孩子出生后,他对这个孩子宠到褚言都有些吃醋,也就是这两年好一点。
一进苏论千家的门,一个精致可爱的短手短脚的白嫩嫩的小包子眼尖地看到了他们,当即眼睛一亮,迈着小短腿笑咯咯地冲过来,扑到观止的怀里,”爸爸,爹地。”
他后面还跟着一个严肃着脸的小包子,也是白白嫩嫩的精致模样,观止抱着小树芽儿也不嫌累,蹲着伸手把这一个也抱过来,反正他是魂师,力气跟得上,正好一边一个,他笑眯眯地亲了亲两小孩儿的小脸蛋:“小宝贝们,早上好啊。”
另一个小孩儿正是苏论千的儿子,小名叫莲蓬,比小树芽儿晚几天出生,辈分却比小树芽儿长了一辈,与小树芽儿相比,他看起来安静成熟许多,一举一动颇有小大人的风范,小包子脸露出这种一本正经的表情别提多可爱了,观止最喜欢逗这个可爱的小师弟,时不时撩拨几句:“莲蓬啊,你跟你师侄可真够形影不离的,要不把你师侄送给你当小媳妇吧?”
这玩笑观止是开惯了的,褚言在一旁护着三人,听了这个半点也不在意,反而是在开放式厨房的苏论千听见了,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观止一眼:“说真的?那你干脆把小树芽儿留在这里好了,正好给莲蓬当童养媳。”
“师父,你惦记得也太早了吧?”观止挨个儿拿头蹭了蹭两小孩,引来小树叶儿一阵咯咯笑,“我可舍不得啊,要不你让莲蓬跟我回家吧?”
“就你这小子平时都还多半呆在我这里,还回什么家?”苏论千笑他,脸上是一片温和的神色,倪牧在厨房帮他打下手,两人间满是温馨。
苏论千和倪牧在兽潮之前就已经开始在一起了,但他们分分合合那么多年,始终没有结婚,直到兽潮完了,帝国重归于平静之后,他们才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婚礼,不同于当初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