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擦!人都是肉长的,梅姐现在潜意识里应该也有那方面的渴望吧,不然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说她喜欢我,那是自作多情,但是最起码能说明一点,她对我并不讨厌。
“姐,一位伟人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没有调查,可不要轻易下结论哦,”其实我这话是以调侃的语气试探深浅,看看她是不是有兴趣继续谈论这方面。
“切!谁知道呢,耳听为虚。”
“那么姐,你想眼见为实吗?”
我手指颤抖的发出了这条信息,事情似乎有了点儿苗头,于是大着胆子准备突破一下。
又是很长时间没有回复,我的心骤然焦虑了起来,梅姐刚才可能就是顺口儿一说,我蹬鼻子上脸又进了一步.....
她只要稍作反思就会明白我的意图,这么长时间不回复,一定是不想理我了。
等到了凌晨一点多,还是没有消息,我想她一定是睡了,但还是有点儿不死心,尝试着又给她发了一条:“梅姐?”
过了一会儿手机振动了,梅姐给我回复:“怎么个眼见为实法?”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还有戏,大脑飞快的运转改怎么回复最好,说实话,这个时候我好想哭,为什么屌丝的命运这么苦逼。
“要是能有缘结婚,那不就眼见为实了吗?”我给梅姐回了过去,这话说的没有调逗的成分,也算是有啥说啥。
梅姐那边儿又没消息了,失落之余,我长叹一口气,点着一根烟儿,蹲到卫生间的抽了起来,心说爱咋咋地吧,我也就这俩下子了。
然而就在我浏览朋友圈的时候,梅姐的信息回复了。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通州啊,”我快速的按着键盘。
“我在涞水,你能来吗?”
一看这消息,我激动的差点儿掉坑里,肚子一阵咕噜咕噜,这...这连傻逼也能看出来啥意思,事情竟然成了!
看来梅姐一直在思考,冰冷的夜晚,光溜溜的钻进被子,和一个男人聊到深夜,她不想那方面才见鬼了,人都是一样的!
我狠狠的嘬了一下烟屁股,快速的按着屏幕:“姐,我好想你。”
“姐也想你。”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程度我还能说啥,我邪恶的笑了笑,最后实在忍不住,癫狂的哈哈笑出声儿来,吵得隔壁夹间儿里还在爬格子的IT傻大哥连声咳嗽,示意我声音小一点儿。
没想到一切的突破竟然是在后半夜!我又黏黏糊糊的跟梅姐聊了一会儿,不过这次不走肾了,只是走心,我向她不断倾诉自己的爱慕之情。
“姐,我好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们能视频吗?”我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向她提出了要求。
“你不是有我的照片儿吗?等你来了,再好好看。”
好好看?盯着屏幕上这三个字,我回味了很久.....
第二天,我就打电话向我们经理王哥请了假,说家里有事儿让我回去一趟,周三才能回来。
老王是个人精老江湖,从我紧张的言语间似乎听出了一点儿其他的味道,笑呵呵的告诉我,回家归回家,别他妈乱七八糟地方瞎跑,快过中秋了,什么人也缺钱,安全第一。
我连连表示知道了,接着我就起身好好拾掇了一番,尽量弄的帅一点儿,然后坐地铁到了六里桥东,再转917直达涞水的车。
到了涞水县城,我又倒车去了她家所在的村子,一个大山里的小村庄,里美庄。
这车上全是乱七八糟的老百姓,孩子的哭闹声,婆娘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老汉的咳嗽声,烟味儿,汗臭味儿,裤、裆味儿此起彼伏,我西装革履的坐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