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校尉哆哆嗦嗦的捧着燕北望扔过来的金牌,步履沉重的走到燕北望的身前,没有丝毫犹豫的一下跪在燕北望的身前。
王达看着突然转变态度的韩校尉,顿时惊慌失措,他知道这一切的改变都是从韩校尉拿到那面金牌开始。
他不知道那面金牌上面写了什么,但是他却明白那金牌一定证明了燕北望的身份,就算不是皇子,也绝对是韩校尉惹不起的人。
韩校尉的官职虽然不高,但是韩校尉这个校尉可不是一般校尉可比的,赤羽军的职责乃是守护燕国的首都,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作为驻扎在首都的武装力量,韩校尉这个赤羽军的最高统领,就连一般的封疆大吏见到他,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如果不得燕皇信任,韩校尉绝对拿不到这守卫皇都的重要职位,所以王达知道,这回自己真的是踢到铁板上了。
韩校尉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颤声说道:“还望定王殿下恕罪,下官,下官...只是受奸佞小人挑拨。
微臣也是听说有人假冒皇子,为了维持皇都稳定,才出兵拿人审查。
不知道是定王殿下当面,冲撞了真龙,还望定王殿下看在下官多年为了皇都的稳定兢兢业业的份上,饶恕下官的惊扰之罪。”
韩校尉此话一出,当场的人都是惊讶的看着燕北望,苏茗几人更是惊讶非常,几人朝夕相处了这么久,没想到这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爷居然是皇子,还是位王爷。
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皇子在旧皇在位时都会加封王爷的,而且燕北望这位定王更是诡异,居然连保卫皇都安全的赤羽军统领居然都不知道还有这位王爷。
而且燕国有六位皇子的事情是众人都晓得的,现在居然冒出个七皇子,这燕北望的身份真是处处的透着诡异。
苏茗几人也曾经去过燕北望的家里,燕北望的府邸虽然规模不小,但是绝对是配不上他王爷的身份的,就连当朝一品大员的府邸都比不上。
苏茗几人一直以为燕北望不提自己家里的情况是因为和家里的关系不睦,因为燕北望是独居,只有一个老管家和一些下人,并没有什么亲人在身边。
而且燕北望一直表现的中规中矩,也就是一般的富贵人家出来的公子一般,不论从哪里看,都不像一位王爷。
本来将燕北望拿住的两名甲士,早已经吓得面如土色,跪在燕北望身边不断的磕头,燕北望冷冷的望着眼前的韩校尉说道:“你这赤羽军就是这么守护皇都安全的么?我看着赤羽军早就改名换姓,跟了王家了吧。
今天的事情本王一定会向父皇如实禀告,哼。
王达,说起来你也是国舅爷,算是本王的长辈,本王也不好将你拿下问罪,但是以后若是再让本王得知你横行霸道,本王一定在朝上参你王家一本,你好自为之吧。”
韩校尉连忙磕头谢恩,之后拉着早已吓得脸色煞白的王达飞速的逃离了天歌食肆。
这出闹剧结束,富贵厅的大门关上,只剩下苏茗他们自己人,孙栾三兄弟连忙向燕北望行了半跪礼,拜见了这位定王。
燕北望挥挥手说道:“孙大哥不必多礼,说起来咱们之间相交于民间,不用如此多礼。”
而苏茗三人,和燕北望情如兄弟,又是师兄弟,并没有行礼跪拜。
屋内的几人到现在也没有消化燕北望的身份带给自己的惊讶,所以屋内悄无声息,气氛显得很尴尬,毕竟几人之前只是朋友,现在燕北望的身份却是高高在上,平白高了众人不少,几人很难这么快就和他像以前一样相交。
最后还是贾富贵打破了沉默,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燕,啊不,定王殿下,既然您是皇子,又已经封王,按理说您应该是备受皇宠,这王达如此羞辱您。
您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