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说了。”
奥拉夫:“我想我还是从头说起吧,我是公爵大人的亲卫,还负责饲养用来联系火雨城甘罗尔伯爵的红雁,因此,我的身份在侍卫队中非常不一般。”
“然而,三个月前,公爵大人去世,原本这影响不了侍卫队,毕竟,继承了赤炎领的布尔斯少爷也需要这支侍卫队,可是,我却出问题了,那就是我的腿断了,你们肯定都以为我的腿是自己摔断的吧?”
凡纳德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奥拉夫的目光无比冰冷,他平静说道:“我的腿是被人打断的,就在那天晚上,他们用木棍打断了我的腿,让我变成了瘸子,让我从侍卫队狼狈离开,让我对这个世界第一次感到失望。”
凡纳德看着他说道:“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你不去申诉?王国律法会惩罚那些罪人的,你也会获得你应得的赔偿。”
奥拉夫突然嘲讽一笑,“律法?那只是用来约束平民的工具罢了,对于贵族们来说,王国律法只是一张空文,从古至今,平民跟贵族讲律法,就像海底的鱼跟天上的雄鹰说‘我要飞翔’没什么区别。”
凡纳德皱着眉头说道:“你得罪了贵族?”
奥拉夫笑了笑说道:“如果说阻止一个贵族继续羞辱小女生算是违法了的话,那我还真把那个贵族给得罪了。”
凡纳德看着奥拉夫的眼睛说道:“即便是这样,你该报复的也是那个贵族,而不是你曾经宣誓效忠过的布尔斯家族!”
奥拉夫揉了揉腿,略显疲惫地说道:“大人,你等我把故事讲完啦。”
凡纳德说道:“无论你说多少,我都不会放过你,这一点你要明白。”
奥拉夫说道:“当然,大人,这是你的职责,把我抓住是你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一个优秀的长官是绝不会忘记这点的。”
凡纳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奥拉夫继续接着前面的话题说道:“我的腿瘸了后,就被赶出了侍卫队,没错,就是被赶出来的,像条狗一样一旦失去价值就被抛弃掉,而我,在贵族们眼中,和失去价值的狗没多大区别。”
“我回到家中,噩耗传来,我的妻子赫拉在洗衣服时突然晕倒,她被邻居送进了医护所,我忍受着大腿传来的痛苦,一路瘸着跑到了医护所,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妻子早就病入膏肓了,她一直没表露出来,或许是我太忽略了她,以至于我始终没有发现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我很自责,就在这种愧疚中,我得知了我的女儿也病了,而且是和赫拉同一种病,那一刻,我清楚感觉到我的世界在瞬间崩塌,我坚持活下来的希望随着我的妻女一天天变得虚弱渐渐消失。”
“直到赫拉用最大的声音命令我要不惜一切代价治好女儿,否则他将永坠地狱,化作怨魂诅咒我被所有人抛弃,那时,我就发誓,我至少能够救她们,至少应该试一试,不应该就此放弃一切,所以,我开始寻找能够救他们的药剂师。”
“最后,我找到了托马斯,他是一个老药剂师了,在这附近算是颇有名气,他说他能够配置出治疗好我妻女那种病的药剂,我很高兴,然而,他却张口开价十枚金币,我吓了一跳,当时我连一个金币都凑不起,我请求托马斯能不能少点,可他不愿意,并且还要求必须先交金币之后才能替我配置药剂。”
“没有办法,我把我父亲留给我的房子卖了,换了二十枚金币,我想,这应该可以救两个人了,可是我的妻子病的太重,已经治不好了,于是,我就打算用十枚金币来治好女儿的病,剩下的就给妻子买些礼物,她跟了我一辈子,我从来没给他送过礼物,即便是在情人节的时候,也是她送我礼物。”
“我真的不是一个好丈夫,就连最后这点愿望我都完成不了,在我卖了房子换成二十枚金币之后,一群人拦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