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幼莲就去了学院正常上学,说起来,高院里头的课程不止比中院要少了不少,而且上课的形式也有了很大的改变。
比方说一直都不怎么被这些女孩子们喜欢的文史课,近来因为先前的那位老夫子的妻子身体不佳,正巧他自己年纪也大了,便辞了这教学的活儿,算是告老还乡去了。
所以这学院里就给她们重新安排了一位夫子上课。
新来的这位先生年约四十几岁,正是不惑之年,据说之前的学识水平也有庶吉士了,先还在边关当个小县令,后来因为战事变动,重新调去了一位新的县令,是一个小的千夫长,兼职县令。
这也是从来没有的事,不过也是因为那地方常年有边军驻扎,虽说没有战火扰乱民生,但是边关本就落后,且白日以及夜晚风沙都特大,不说人能不能受得了,就是庄稼也是成活率不高的。
并且用一个名词来说,近些年土地沙漠化严重,所以之前还有那么小一万人的小县城到了如今也只剩下那么几十户人口罢了。
且多为年龄大的老者与幼儿。
所以如今的这位白先生就被调了回来,正好补上了老夫子的这个空缺。
白先生其人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最起码张幼莲很喜欢他。
而且,她也知道,不止是她,还有其他很多的女学生们都很喜欢这位白先生。
当然,喜欢和喜欢是不同的。
在白先生的课堂,枯燥的文史课便没有那么多的乏味和陈词滥调了,而是一个个有趣的小故事逐渐充斥在课堂上。
有些时候,白先生会讲一些有关君主以及他后宫某些妃子的爱情故事,这在这个时代,尤其是那些以各种儒家思想为传统的老夫子眼里,是非常可笑和荒谬的。
然后,白先生就是用这些个小的爱情故事来诉说一些君王的无奈,还有时事的发展与朝代的变迁。
纵观历史,朝代的更改与变迁似乎与后宫中的那些嫔妃牵扯不到许多的关系,但是细节决定成败,从一些很小的方面,就已经能够看出来这个朝代未来的兴衰了。
而今天的这节文史课,白先生便要教大家唱一首歌曲,自然是与古诗词有关的:《念奴娇(赤壁怀古)》。
先将周瑜与小乔的唯美爱情诉说了一遍,在表达的时候语气更是抑扬顿挫,似乎将众人全都带进了当时的那幅情景画面之中。
紧接着,白先生便要让大家玩一个游戏了,击鼓传花,他让最后一名女学生蒙上眼睛敲击着自己的桌子,然后从第一名女生的手里传出红花,一直到她的敲击声停止,她可以选任意一个自己觉得与这节课堂上所讲有关系的问题,若是答上来便从她继续开始,若答不上来就要唱一遍《念奴娇(赤壁怀古)》中的第一段,剩下的人接力。
击鼓传花这个游戏得到了女学生们的一直认可和喜爱,很快,这朵大红花便传到了张幼莲这里。
那名女生便问她:“周郎是那一年生人?”
张幼莲哑然,背了一上午有关诗中各种的地理位置包括一些重要的时间节点,可是她怎么知道她居然问她的会是周瑜哪一年出生啊!
无奈的唱了一段诗中的词句,张幼莲这才被准许可以坐下了。
游戏玩了好一会儿才随着课堂的结束而结束,可哪怕是苏瑶瑶这种极不喜欢文史课的学生,如今也是满脸兴奋的还想要再玩呢,甚至都有些这样的一节课这么快的就过去了。
课间,将下节课可能会用到的东西拿出来,张幼莲和苏瑶瑶与坐过来的周凝云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主要是苏瑶瑶说,她们两个听,说起的,也无非就是她大伯家的二姐和七妹婚事互换的那回事。
当然,这件事已经成了定局,是根本无法更改的,现在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