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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公子的意思是——”

    我漫不经心从衣袖里摸出一把匕首,漫不经心地将匕首插到桌子里,朝前倾了倾身,慢条斯理道:“这个问题,你要问我的刀。”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原是男儿本色,可惜我大沧的男儿一向柔弱,放眼整个茶馆,所有男人加起来,都还不如我一个姑娘家剽悍,可见当今大沧的男儿有多么烂泥扶不上墙。就连这些以恃强凌弱为业的恶棍,全部加起来都还不如一个苏越来得过瘾。

    想起苏越说,他的功夫我只用学三分,打遍帝京的地痞流氓应该没多大压力,这大概也是他放心我在街上乱晃的理由。

    我轻松地打完这一架,对一旁拿着算盘正计算我为茶馆带来多少损失的小二道:“知道永乐巷的苏府吗?去那里的账房领你要的银子,哦,暗号是‘榻前明月光,月月都花光’。”

    说着,朝避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爷孙俩走去。

    老者感激万分,一个劲儿谢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公子是活菩萨在世,小老儿给公子磕头”说着颤颤巍巍就要跪下,还拉着身畔盲女道,“珠儿,快快给恩人跪下,磕个响头,快”

    盲女的眼里蓄了一层水泽,哑声道:“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家无以为报,只好只好”

    我怕她说出以身相许这四个字,忙笑盈盈地上前扶他们两个,道:“姑娘不必多礼。”

    刚刚靠近她身畔,我便隐约察觉出不对来,就见她在我的搀扶下抬起秀气的眉目,楚楚可怜的眼神陡然一变。

    我戒备道:“你”

    还未反应过来,后脑勺就蔓延开一阵钝痛。

    身后是老者的声音:“珠丫头,事成了,该去交差了。”又道,“这笔生意做得可真轻松啊,呵呵呵呵呵。”

    我暗自叹了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就连面目和善的老头和纯良无害的少女都是骗子,这个世界真心不会好了。

    昏昏沉沉地睡过去,醒来的时候浑身像是被什么东西碾压过,所有的骨头都酥酥软软。身侧是一个颜色颇为俗艳的帐子,我费了番功夫,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盖了层薄薄的锦被。

    不知为何,浑身滚烫而燥热,身子的每个角落都有些汗湿,口干舌燥的。

    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管弦声,空气中一抹淡淡胭脂味。

    此处是哪里,是谁将我送来此处,将我送来此处又是想做什么?

    我想这个问题,想得头痛欲裂也没有想出所以然来,在一股对水的下,我翻身下床。在往茶案旁走的过程中,几欲站立不稳。终于哆哆嗦嗦摸到了茶壶,里面却干得见底。

    片刻后,我对着在房间中找到的鱼缸默了半晌,努力说服自己口渴这件事其实还可以再忍忍。

    鱼缸里有尾金鱼同情地看着我,还对着我炫耀似地冒着水泡。

    我蹙起眉尖对它道:“我警告你别看我啊,再看我,我就让你再也冒不了泡。”

    结果它冒泡冒得更欢快了。

    我不跟一条鱼计较,撑着略有些古怪的身子往大门处走去,觉得如果门打不开,我还是干脆折回去。

    谁料门一推就开了,我不由得想:难道这不是绑架?又为自己的天真感到一丝忧虑:这如果不是绑架,一定比绑架还要令人难以招架。

    我如履薄冰地控制着绵软的身子朝门外走去,这似是某个楼阁的二楼,建筑的样式雅致中带着些俗气,一侧的阑干外面挂了许多帐子,红红绿绿的,我印象中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刚走出没两步,我突然撞上令人尴尬的一幕。

    一个青年男子搂着一个穿的很少的姑娘,在楼阁的转角处搂抱在一起,姑娘酥胸露了大半,男子埋首于她白花花的胸脯前,如狼似虎地呃,啃着。

    我何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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