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环得更紧一些。
我极力隐忍,却还是发出了抽泣的声音。
他的嗓音伴着阁外水声,带着抚慰人心的温度:“长梨,这一世有我在,你其实可以什么都不用怕。”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有个耳熟的女声如临大敌般道:“君候?您老人家怎么以真身”
我为她的称呼在男子的怀中僵了僵,似乎有什么特别重要的记忆要冲破桎梏,不由得抬起头,看到男子抬起一根手指,漫不经心搭在唇上,道了声:“嘘。”又道,“退下。”
他说完,回头看到我直愣愣地盯着他,也不惊慌,就那样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任我打量,我的整个身子都有些沸腾:“你,你是”
却见他眸色一冷,沉吟道:“这便想起来了吗”
我马上就要喊出他的名字,却见他慢悠悠抬起手,在我额上落下,唇角牵起一个沉痛的笑:“我曾许你一世平安,你若是此时想起来,我不是功亏一篑吗。”说着,又对呆立一旁的杜菸道,“记住,什么也不要告诉她。”
杜菸点头哈腰道:“君候的命令,小女子不敢有违,不敢有违。”
第二日一大早,我从宿醉中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躺在水阁的软榻上,一盏灯笼掉落在前方不远处,似乎昨日有谁来过。
我揣摩半晌,揣摩出大约是杜菸回来赴约,见我醉得不省人事,便将我搬到了榻上,只是不知遇到什么事中途又走了,于是我便错过了与她见面的机会。
我痛心疾首地想,酒这东西委实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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