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奇怪的笑容,出现在苏良肩膀后面:“在说什么呢?”
苏良吓了一跳,这女人走路没有声音啊!尴尬的笑笑,往旁边让让,两个人并肩往前走:“没啥事就是鞋坏了。”
“那还叫没啥事?”攸悠翻了个白眼:“走到安全区可是还要一周的路程呢!”
苏良苦笑,他也知道这鞋恐怕是坚持不到安全区就会报废了,但是又能怎么样呢?他来的时候可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情,根本没带换洗的衣服和鞋子。
“你过来,先把这个贴前面。”攸悠神秘兮兮的把一个东西塞到苏良的手里,目光直视前方,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苏良疑惑着接过来,张开手一看——一个纯白色的c方方正正的c还没有拆封的卫生巾,安静着c羞耻着c瑟缩着躺在他的手心里。
苏良几乎忘记如何走路。
“这这个”刚说了没几个字,苏良就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头。
攸悠开心的笑了,笑过之后,还努力装出一副教导后辈的模样:“有什么可害羞的,不想自己脚趾头受伤的话,就贴在鞋里面,又没人看得见。”
苏良心说,比起这个他更不在意脚趾头受不受伤。
但是看着攸悠那明显的没有第二个选项的模样,苏良只能默默地走到一旁,满脸通红的打开卫生巾,卷在了鞋的前端。折腾了足有十分钟,苏良这才晃悠悠的走了回来,回来的时候眼神放空,仿佛没了灵魂。
攸悠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大笑起来。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所以不断的撕扯伤口,以至于巨大的疼痛很快让攸悠笑不出声,痛到五官扭曲。
然后,就轮到苏良哈哈大笑了。
因为这件事,苏良和攸悠的关系明显的亲近了。一路上,攸悠和苏良总是走在一起,有说有笑,吵吵闹闹。攸悠对苏良和感兴趣,一个劲儿的提问,苏良知无不答,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就忽然转移到枪上了。“你小子,不像是参与过正规军的训练。老实说,这枪法是和谁学的?”攸悠一直对这个事情很在意。
苏良笑笑:“你也知道,我家在羊城。那里最不缺的就是枪械了,我也是怕出意外,就买了些,用着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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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攸悠撇着嘴,一脸的不相信。
对此,苏良也只能苦笑:“骗你我是小狗。”
攸悠认真的观察了苏良的脸,几秒钟之后,摇头晃脑表示不在意了:“算啦相信你好了你小子还挺厉害的。总之,你救过我一命,这是铁打的事实,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和姐姐说。”
苏良受宠若惊,连说自己可称不上“厉害”这两个字,尤其是从攸悠嘴里说出来的。
他不是在谦虚。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也许在外人眼里,攸悠和苏良都是枪击超群,而苏良却知道,自己的枪法比起攸悠差的,可不只是十万八千里。
那天雨夜里,他第一次看见有人和人鱼对战。
没有月光的夜里,那人举着机枪,踏入树林。暴雨喷薄而下,天与地模糊成一片;狂风卷着雨水,树叶在风中尖叫。苏良蹲在隐秘的草丛里,除了繁密雨声,他几乎什么都听不见;除了飞掠的子弹,他几乎什么都看不见。风的声音,雨的声音,还有子弹飞掠的声音,忽远忽近,有的时候无比清晰,有的时候又仿佛被天地隔离,虚无缥缈。
视觉c听觉几乎全部被剥夺,狂风呼啸,森冷的大雨疯狂的冲刷着身体,冷到麻木的身体也几乎失去知觉。苏良瞪大眼睛,完全搞不明白,那个人究竟是凭借什么在这样的情况里敏锐的如同一只豹子。
机枪在轰鸣,一只接着一只的人鱼被击毙在地。苏良却只是看着那女人踏着雨水,在这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