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用药,只要相思不除都无济于事。
闻言李隽便勃然大怒,对前尘旧事他本就十分介怀,如果听得这“相思”二字,更是火冒三丈。
复见许铃芯,心底压抑之事便一触而发,好生的一顿阴阳怪气,直骂得她低头不得,都不消得心头恶怨。
本就病中外加孕期不稳,这一顿莫名其妙的骂,直叫许铃芯委屈异常,午间饭后便觉身体不适,当大夫赶到时,那腹中胎儿早已回天乏术。
这一下她在这李府的地位就更是岌岌可危了,本就多年无所出,好不容易一朝有孕,却不想四月有余便小产而终。小产本就伤身,这一下更是让她直接便缠绵了病榻。
卧病期间,李隽再不复那从前般温柔体贴,甚至夜夜不归,无论家中老母如何劝阻也是不听的。
无奈,其又是李家独子,香火一事尤为重要,原是许铃芯有孕,指望着她诞下儿子来,如今这事已成如此,便更是没了盼头。李母只盼儿子能早日想通,娶个几妾纳个几侧,好教他李家不要在这一代上生生断了香火。
如此一来,许铃芯的日子便难过了,丈夫不理,婆婆不待见,便连家奴院工下人丫鬟也不把她放在眼里,动不动便含酸拈醋的挤兑几句。
毕竟,这些趋炎附势的人,还真真儿是应了孔子的那句被误传了多年的老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
女子并非指一般女子,而是指丫鬟,小人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小人,而是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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