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诧异的把目光转向王英的位置,才发现此处站着一个奇装异服的的小青年。
金灿灿的短袖短裤,一双拉风到极致的科比十代,巨大的2和4在黑夜中也是十分耀眼,王英挠着头,略显尴尬的杵在那里。
“这个是谁家的娃啊?”
“他那双靴子好漂亮?”
“他的衣服怎么这个样子?”
“他手腕上闪闪发亮的是什么啊?”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
刚才王英的一喝着实让周少吓了一跳,这方圆几百里的范围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来反抗他,可当他看到王英这样一身在他眼里十分“怪诞”的装扮时,心里不免也有些发毛。
“这位兄台,敢问尊姓大名?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又为何拦我!”周少满是疑惑,话语中夹带着几分尊敬和试探。纵使自己是文化渊博之人,可这样的穿着自己也是不曾听闻,北至金国大辽,西至吐蕃西夏,都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呀。
王英此刻已经是赶鸭子上架,头都大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施主你好,小僧是来自远方的喇嘛,路经此处,不想见到有如此纷争,出家人慈悲为怀,还望施主放了老农一家!”王英临时脑洞一开,心头突然有了个想法。自己的头发还没长多少,装和尚喇嘛的不是最像了吗?
况且古时候的人不是都相信神明鬼怪吗?自己装个驱邪赶鬼的和尚,那他们会不会怕自己呢?
谁知道呢?死马当活马医呗!
“哦?和尚?敢问大师法号?又是师从哪位大师?鄙人不才,对佛学也偶有研究,今天看是也巧,鄙人也想向大师讨教一番,也请大师不吝赐教!如果大师果真佛学精深,不要说是放了金莲姑娘,就是大师您我也会尊为座上宾,好生款待!如若大师只是滥竽充数,专行偷蒙拐骗之道,那我周某也定将你五花大绑,送至官府,替天行道!”周少话语掷地有声,不容置喙。对于眼前这个如此年轻的小和尚,怀疑还是占据了大部分。
居然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的无赖,刚才的一段话,夹杂着引诱,试探,威胁,倒也让王英另眼相看。
“小僧法号方粥子,乃闲云野鹤一枚,并无师门,少时奶奶教导,大了自行钻研,游历各地,略施法术,驱鬼治病而已!”王英面无波澜,语气平稳缓和,颇有大家之风。
“你妹,老子才不上你的当!”心里却暗骂。
“方粥子?没听过啊!”周少心里也泛起了嘀咕。对于未知的东西,充满了神秘感。
“若是哪里的隐士高僧,那我是万万惹不得的!可就凭他这样几句话就要把我打发,我心里也是不甘啊!”周少面露难色,突然豁然开朗,喜上眉梢。
“少爷,这样的秃驴怕他作甚,待我等上去揍的他求饶!”周少身边的一个黑面大个看不下去了,挽着袖子便要冲上去。
“放肆!”周少一把喝住了自己的佣人。朝着王英拱了拱手,道:“大师见谅,家犬聒噪,让您见笑了,大师您说可以驱鬼治病,鄙人最近气闷心烦,半夜老做噩梦,麻烦大师帮我看看,有劳大师了!”说着把手伸过去,便是叫王英把脉之意。
王英微微颔首,手指搭在周少的脉搏上,少顷,脸上便升出一股诧异惊恐的表情。“公子体内凶气渗人,脉象不稳,乃由一鬼魄侵入,少则几日,多则数月,他日鬼魄侵入灵脉,则不可救,今日你有幸遇我。公子是否愿意去财消灾?”
王英语调抑扬顿挫,煞有其事。
周少大为光火,唾沫喷出老远,怒道:“我堂堂一个健全之人,且随意胡口编上两句病情,就咒我邪鬼附身,还想讹我钱财,看你是个江湖骗子无疑,容不得你在此招摇撞骗,来人,将他拿下,择日送官府!”
不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