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过自以为是,却偏偏什么都做不了。
我看着她伸和拦了一辆出租车,却死活不让阿刚跟着,没办法阿刚只能焦急的自己打车。
于是我就把车开了过去,让阿刚上来。
阿刚立刻坐在副驾驶位置,很着急的跟我说,“太太,快跟上吧。我怕她会想不开。”
我的心仿佛扑通一下掉到了地上,摔得细碎……
“你是说她会……”
“是呀,这些天她一直都是这个状态,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天天往发现江辰北尸体的那个葫芦山上跑,每次去一呆就是一夜,第二天早上才肯下山回来。”
阿刚一脸心疼焦急,却又无可奈何的说着,我第一次看见他这样一个一米九的魁梧大汉如此的手足无措。
而我又何偿不是痛心疾首,假如佳佳再出任何意外,这辈子我余安安都无法安活于世。
“阿刚,你是说江辰北的尸体是在葫芦山被发现的?”阿刚的神情一直专注的盯着我们前面的那辆出租车,就好像没听到我问的问题一样,很久都没有回答。
“阿刚,江辰北的死因究竟是什么?季苏航是派你去把江辰北从疗养院接走的吗?”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许许多多的疑问,这些天来被季苏航关着,所有的心思全部用来伤心,用来恨他,用来想着如何逃离他的魔掌,却忽略了这件事情本身的真相。
可是我问了那么多,阿刚依然没有反应。
全心全意的投入了跟踪,不停的指挥着我开车。
“跟上,快跟上……”
我知道他心急,他害怕佳佳出事,可我又何尝不是呢?
“阿刚,阿刚,你听见我问你了吗?”
车子转入一条平直没有分岔口的公道,我又重复了一次我的问题。
阿刚这才放心的慢慢回答我的问题,但是眼神始终就没有离开过那辆车。
“太太,不是我去疗养院接的江辰北,因为季先生说太太您希望我能照顾好佳佳,所以他把任务派给了小郭。但那件事情先生也跟我提起过,他原来找齐了三位心理学,催眠界,还有精神系的专家给江辰北做一次全面的精神状况评估,然面针对他的病情进行相应的治疗,可是小郭在去葫芦山景轩会所的路上突然被二辆车围追堵截了,车上下来十几个人把他们打得半死,也把江辰北抢走了。”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我焦急的问着,觉得这件事情突然变得越发的不可思议起来。
“不知道,他们个个都用黑色的面罩套着头,而且车子全部是套牌车辆,事发地点又特意选在监控的盲区。事情发生后,先生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力量在寻找江辰北的下落,但是没想到三天后竟然在葫芦山的山顶上发现了他的尸体。法医鉴定的死因是吸食无量毒-品导致死亡。”阿刚陈述整个事情经过的时候,情绪有些难以掩饰的激动。
“我真后悔,如果那天我亲自去的话,就不定就不会让那些人得逞。”
说完他重重的捶了一下车窗玻璃,愤恨不已。
“所以,你是说季苏航被人冤枉了?”
“他们目的肯定是想利用这件事情打击先生,不过用车子里的行车记录仪记录的部分视频,还有那几个专家的证词才证明了先生的清白,否则先生真的很有可能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的心莫名的沉重起来,原来我妈说得对,是我在心里潜意识的给季苏航定了罪。
“这些事情你跟佳佳说过了吗?”我沉沉的问着,心里纷乱得很。
“我想说来着,可是佳佳根本不听我说,他说我和先生是一伙的,我说什么都是在为先生开脱,她不听解释。原本先生还说,要让我把佳佳送过去陪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