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府邸。
“我要下车,你们让我下车!我要下车!”谢西宁使劲儿摇晃司机的胳膊,司机熟视无睹,面包车开的四平八稳。
后面无所事事的男人此时在后座起身,八只手将谢西宁按在副驾驶位上。
“谢先生,您上了车,就已经下不去了。您最好听话,否则别怪兄弟几个手黑。”
白色面包车直接开进孙宅大门,厚重的铁门紧紧闭合,仿佛关上了谢西宁最后一条生路。
谢西宁抓着手里的舞服,被一群身强体壮的汉子拎到了孙宅之内。古色古香的孙宅内部装修异常考究,每一样物什器皿,都有不短的历史,也样样价值千金。
古香古色的客厅空空荡荡,几个男人压着谢西宁,极度不安从谢西宁心头升起。
当孙亦欢踏着轻柔的脚步从阁楼上走下来的时候,谢西宁的心逐渐沉到谷底。
这个女人上辈子自己并没有多少交集,但是他却从孙亦乐的口中听闻过只言片语。
貌美如花,心如蛇蝎,这个女人永远比她展现出来的相貌更加令人琢磨不透。
孙氏姐弟,是谢西宁永远不愿沾上任何关系的人。
饶是未曾有过任何交集,如今的情况也让谢西宁没办法说服自己,孙亦欢现在的行为是善意的。
孙亦欢眉眼里的柔情蜜意好像永远化不开,男人只要沾到就难以忘怀,孙亦欢的美和温柔不同,那种柔媚里自带的婉约和小鸟依人,总能最大程度刺激男人的占有欲。
孙亦欢打了个手势,下人立刻摆好椅子。
“谢先生,请坐,今天用这样的方式请你来坐坐,还希望你不要介意。吴妈,看茶。”
不由得谢西宁反应,身后的彪形大汉就将谢西宁压在椅子上,谢西宁抬头正对上孙亦欢那双漂亮的杏核眼。
一个约摸四五十岁的女人,身着金线刺绣旗袍,用楠木托盘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茶味醇厚,芳香怡人。
“谢先生,今日请你来,其实没什么别的事,只想向你了解一下,你怎么让立行对你这么欲罢不能的?”孙亦欢身体微微前倾,笑靥如花,眼角一点泪痣平增三份俏皮。
“没,没有我没有和沈立行在一起,他也没有喜欢我”谢西宁使劲儿挣扎,却无法摆脱大汉铁钳般的双手:“孙小姐,我只想好好过日子,不想,不想再和你们有任何关系了”
“你知道我是谁?我记得我好像没和你做过自我介绍才对?”孙亦欢一步上前死死扣住谢西宁的下颚,目光里的柔情蜜意瞬间褪了个干净,转之暴露出的杀意,几乎要将谢西宁生吞活剥:“之前有人跟我说过,你必须死,我不相信,不过现在看起来你好像确实知道很多东西。”
“什,什么?为,为什么?”谢西宁惊慌失措的挣扎着,眼眶里又是满满的泪水。
“是不是就是这副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最勾男人欢心?看来怎么哭也是一门学问,我要和你好好学学。”孙亦欢松开谢西宁的下颚,重新挂上那副魅惑人心的笑容,只是笑容里那股子阴恻的感觉让人寒冷彻骨。“谢先生,我突然想到一个比弄死你更有趣的游戏,你猜我把你和别的男人shangchuang的录影给沈立行看,他会怎么样?”
“什,什么?不要,不要!”谢西宁看着孙亦欢的笑容,顿生拔腿逃离的。
然而孙亦欢能够从正华中介开始,一步步将谢西宁套牢,很显然她也不会让谢西宁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离开。
“奎子,人交给你了,你们不是最近才说工作太忙,没时间放松,这位可是伺候过沈立行的人,活好着呢。”孙亦欢脸上的笑意越发倾国倾城,按着谢西宁的几个男人,几乎已经按捺不住,如狼似虎的目光早已将谢西宁轮x了几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