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折腾。”
元秋水噗嗤一声,“别介啊,我现在还要来折腾你的精神口粮呢。”
“你踏马敢!”楚歌顿时睁大双眼穷凶恶极地瞪着元秋水。
元秋水才不理会这骤然升起的杀气,悠悠然在转了一圈在沙发上坐下又打开桌上的一包零食,“你猜我敢不敢。”
楚歌一个飞刀子眼扫过元秋水手上的零食,嗯,不过是一包进口的薯片,味道一般,吃就让她吃吧。
楚歌将抢回来的碧根果小心的放进了抽屉,“离话剧开始还早呢,怎么不跟牧学谦多温存会儿?”
“他去s市了。”
“果然!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小人果然是独守空闺不甘寂寞了才会想起我!”
“扯犊子。”元秋水赏她一个白眼。
“姓牧的真尽职啊,周末还出差。”
“他去找王二浅的。”
“怎么了?”楚歌忽然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元秋水犹豫了下,“昨天二浅说她看见之向铭了。”
楚歌卧槽了一声之后就沉默了。
对于王浅浅,他们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元秋水是在楚歌家吃的午饭,额做的午饭。
别看楚歌自己一个人住,可还是不能对她的厨艺报以期待。
“我说你都搬出来想玩儿自立了,怎么还不把做饭给学会了?”元秋水问。
“谁说自立还得学会做饭?”
“天天要么上馆子要么叫外卖好意思说自立?搬出来两年了看你像样地做了点啥。”
楚歌斜倚在厨房门框上看元秋水洗菜,“我要开店你们都反对怪我咯?”
“你好意思提?”元秋水头也不回继续洗着手里的菜,不太能理解楚歌为什么对开情c趣用品店如此执着。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卖啥不是卖啊,卖不出去自个儿还能用。”
元秋水,“”
那你家那一位得多遭罪啊。
“楚歌,你说如果你遇到了一个还算合眼缘的人想跟她当朋友,可是她的亲戚伤害了你的另一个朋友,你会怎么办啊?”元秋水突然想起了林清美。
“那就把她的亲戚打死呗,然后你们仨儿就可以愉快地当朋友了啊。”楚歌嘴巴里塞着满满的小糕点,看起来像只小松鼠。
元秋水眼前飞过一排小乌鸦,“我真怀疑这两年你是不是拿肉瘤杆菌当正餐。”
楚歌努力嚼着嘴巴里的东西,“啥?”
“你现在脑子里还有沟壑么?”
“元球球你说话就好好说话啊,人身攻击算什么英雄好汉!”
“不说得直白点怕你的智商理解不了。”
“你踏马把菜给我放下,我们来决一死战!”
中午的时间很快就在跟楚歌的斗智斗勇中度过。
下午跟楚歌一起看完话剧后本来两人还想一起去吃个大餐,可楚歌接了个电话后就眉开眼笑很没有友情爱地抛下了元秋水一个人走了。
“还有脸说我见色忘义,自己还不是一样。”元秋水嘟囔着裹了裹身上的外套,站在萧瑟冷风中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那身影要有多萧条就有多萧条。
元秋水真没冤枉了楚歌,电话那端的人是苏执九。
但苏执九找楚歌的原因从来都是为了元秋水。
元秋水一上车就迫不及待给牧学谦打电话告楚歌的状,添油加醋地把自己现在的处境描述得惨绝人寰。
手机另一端的牧学谦笑得宠溺,“好好好,我回去了就教训她。”
“不够不够,还要找出那个打电话的奸c夫是谁,一起教训了。”
牧学谦标准的好男友状,“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