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到这点,牧学谦恋恋不舍地吻上了还在与周公缠绵的元秋水。
这一吻下去牧学谦的脸就黑了。
本该缠绵的一吻变成了愤怒的一巴掌。
睡得正香的元秋水屁股突然一疼,迷迷糊糊睁开朦胧的眼,怎么了怎么了?
牧学谦冷艳看着那个一脸无辜的小女人。
元秋水更迷茫了,这一大早,牧学谦是被外星人附体了?
“你怎么了?老瞪我干嘛?”元秋水不乐意地撅起了嘴。
这不问还好,一问牧学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两只手一左一右狠狠捏上元秋水两颊的肉往外扯,“你说怎么了?”
当他昨天晚上说的话是放屁么?竟敢又大半夜偷偷爬起来吃东西,还不刷牙就睡下了。
元秋水傻傻笑着,一只罪恶的大手在被窝里滑啊滑啊,终于在一个有点硬的地方停住,然后开始扒拉。
大清早的男人容易火气大,用特殊的方法降降火他应该会高兴吧?
牧学谦呼吸一滞,大手覆上女人的小手,“你干嘛?”
“帮你脱裤子啊。”元秋水回答得理直气壮。
“你一大早倒是火气很大。”
元秋水一个激灵终于淡去睡意,一脸警惕瞅着牧学谦,“你不是牧学谦。”
牧学谦冷冷地看着元秋水。
“学谦才不会拒绝我大早上献热情。”
牧学谦,“”
我平时是有多饥渴啊!还有你大清早扒人家裤子很有理是不是啊!
牧学谦深呼吸平复了下某处带来的欲c望,“现在要不是时间来不及,我非得好好惩罚下你不可。”
“我怎么了?”
怎么了?牧学谦简直要发火,你还好意思问你怎么了?
牧学谦眉冷眼冷,“昨天晚上我说了什么?”
顺着牧学谦的视线望去,元秋水,“”
真糟糕,干坏事又忘了毁尸灭迹了。
都怪那几张该死的揉成一团的巧克力包装纸
一一一一
将牧学谦送到机场后,元秋水打着呵欠窝在车后座。
牧学谦自己平时对外一副棺材脸就算了,连司机也这么冷冰冰真是没意思。元秋水腹诽着看了看板着脸的司机,觉得好生无趣。
元秋水出门从不开车倒不是因为她没有驾照,而是驾照被牧学谦没收了。
记得二十岁时元秋水兴冲冲地问顾惜白,“小白小白你能不能教我开车啊?”
顾惜白乐呵呵,“好啊好啊什么时候?”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元秋水也跟着乐呵呵。
然后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只有元秋水只要一说是她开车,顾惜白宁愿走路也不愿搭她的顺风车。
元秋水不仅喜欢下象棋时在棋盘上开碰碰车,还喜欢在现实里将汽车当碰碰车开。
牧学谦在一次领教了她的车技后就黑着脸问,“你的驾照怎么拿的?”
买的
当然元秋水不会这么说,“开得不好么?要不你教我?”
牧学谦继续黑着脸,“你去学开宇宙飞船吧。”
元秋水泪目了
一个两个的都欺负她
不开就不开,她还乐得有人伺候。
可现下这个司机也太无趣了,还不如之前那个接她上下班的小刘呢。
元秋水无聊地抠着自己的指甲给楚歌打电话。
“我的姑奶奶啊你不看看现在几点逛什么街?”楚歌将脑袋闷在被窝里趴着。
元秋水老老实实回答,“九点了,可以逛了。”
“神经病。”楚歌一针见血指出元秋水的属性然后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