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角打算溜下床。
“你竟然一点都不懂我!分手分手分手!”
“这个世界没人懂你。”
“元球球你果然不爱我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个喜新厌旧的负心汉。”
“我的新跟旧都是同一个人从来跟你没有半毛线关系。别给我转移话题了麻溜地交代你现在到底在哪儿?”
顾惜白握着手机在床上打了个滚儿,“你竟然不知道我的梦想是跟九十九个人妖合影,你简直不配当我的朋友。”
“”
果然,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来揣摩顾惜白。
“你在泰国?”
“对啊对啊球球我跟你说这里的猪脚饭超级好吃的,下次你让你的新欢带你来吃啊。”
“你跟我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个?”
“才不是。”顾惜白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牧学谦在你身边不?”
元秋水看了看认真办公的男人,笈了拖鞋走到落地窗边,“在啊。”
“现在,离开他。”
“你没发烧吧?”
“你可以带着体温计过来检测一下。”
“不用量了,你自个儿打个199请求支援吧。”
“得,不跟你贫,快点找个牧学谦听不到的地方来跟我聊天。”顾惜白一想起待会儿要说的事,一下子敛了语气。
元秋水挪到阳台上,“好了说吧。”
“最近牧学谦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今晚他还没刷牙。”
“哎哟我去,那你们接吻时你要是发现他嘴巴里有香菜怎么办?”顾惜白乐了。
“吐口口水回去。”
“啊哈哈哈”顾惜白魔性地笑了,“你不是应该勾过来吃掉么?”
相较于顾惜白的癫狂,元秋水显得严肃多了,一本正经地开口,“我没有大晚上翻别人嘴巴找东西吃的习惯。”
元秋水的一句话再次换来顾惜白魔性的笑声。
“顾小白你严肃点,你要跟我说什么?”
“哦都是你逗我笑害我差点忘了正事。”
元秋水郁结,到底是谁先起的头?
“你还记得我在厦门跟你说的事么?就是在曾厝垵见到陆宁的事?”
提到陆宁,元秋水刚才还扬起的笑容微微顿住了,“嗯?”
“我那天听我爸说,陆宁去哪儿是去向牧学谦问一件事儿。”
“什么事?”
“我要是知道我还会纠结到现在才告诉你?”顾惜白挠了挠脑袋,“我听得也不清楚,听我爸跟陆伯伯聊天的意思是陆家好像出了大事儿,跟陆宁还有牧学谦有关系。”
元秋水的脑中再一次浮现出了那天在彼岸时的那一幕,陆宁哭得梨花带雨,她说,“学谦,我求求你,你告诉我”
陆宁那天为什么哭,为什么会那么说?
“你还听到什么?”元秋水摇了摇头,继续问道。
“我依稀有听到宁子非三个字,还有什么牧家会不会跟宁家亲上加亲什么的。”顾惜白当时只是路过客厅,具体的听得也不清楚。
宁子非?宁菲?
元秋水大脑飞速运转着,可惜这女人一向也不聪明,运转了一会儿大脑就罢工了。
后来顾惜白又说了些什么元秋水记不太清,她只记得,牧家会不会跟宁家亲上加亲。
不是陆宁,就是宁菲,她元秋水是跟宁字犯冲么?
元秋水记得很久以前元秋舞曾说过,宁菲自小就喜欢牧学谦,如果不是因着一层亲戚关系在,宁菲早就展开追求攻势了。可现在听顾惜白的意思,这亲上加亲不是让牧学谦娶了宁菲?难不成这宁菲不是宁家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