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呢?
苏执九深深吸了口气,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足够平静,“学谦,你知道我的心思。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以为元秋水会一直等你?”
揉额的手微微顿住,牧学谦说,“会不会等我,这是她的事。”
牧学谦的语气太冷静,冷静得导致他自己都要以为自己不在乎了,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在听到那句凭什么元秋水会一直等他时有一丝害怕。他知道自己又一次伤了那个人的心了。昨夜陆宁打电话来时,一听她无助的声音他就慌了,脑中的空白让他根本来不及思考什么就选择了中途转了车向。
他不知道元秋水会怎么想。他没想过元秋水会怎么想。
没有人能懂元当时元秋水在想什么,除了苏执九。
昨天白天他打电话给元秋水时,那傻丫头语气里满是幸福,她说,“阿执,这件衣服好贵啊我考虑了好几天呢哈哈哈学谦要是看到我穿这么好看的衣服会不会很开心啊?学谦说让我们先去彼岸,你说他是不是在准备惊喜?”
那傻丫头说,“阿执这就是我的二十四岁生日啊,一想到要跟学谦一起度过我就好开心啊。”
在彼岸包厢里时,所有人都看到她在笑,看她笑着说,“学谦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我们先切蛋糕吧。”看她笑着喝完一瓶又一瓶的啤酒,说,“来来来今天这么高兴我们一定要不醉不归。”看她笑着哭,“你们不用管我你们先走吧,我要在这等他。”
苏执九握拳的手骨节泛白,扔了一句,“你会后悔的。”就走出了牧学谦的办公室。
当苏执九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后,牧学谦缓缓阖上了眼,遮去了眼中的复杂。
带着一身疲惫,牧学谦回到了家里。意料之内,迎接她的仍是一室冷清。昨天那个女人就没有回来,他知道她去了楚歌那里。
可牧学谦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拧开了房间的门。映入眼帘的床铺是他早上出门时的样子,一切如旧的模样告诉他并没有人进来过。
她是闹脾气了吧
洗漱过后的牧学谦一个人躺在床上,难得地入不了眠,左翻右翻一阵后,摸出了手机。
“喂?”几声响铃后,手机里传出元秋水被吵醒后朦胧的声音。
“喂喂?谁啊?”元秋水不耐烦的嘟囔着。
牧学谦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床沿,“是我。”
元秋水听清了牧学谦的声音一下子睡意全无,沉默了几秒后,问道,“有事?”
“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回哪儿?
元秋水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感情这位爷大半夜不睡觉把她折腾起来就为了问这么一个问题?
许是感觉到元秋水的抵触,牧学谦很痛快地妥协了一回,状似不经意地扔下一句早点回来再扔下一句早点睡吧就挂断了手机。
愣愣地盯着被挂断的手机,元秋水在心里默默竖起来中指。
被那句早点回来整得心烦意乱,元秋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牧学谦你真是个大爷!你怎么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能云淡风轻地让她早点回去?
“老娘都要跟你分手了还回去个屁!”一边打着滚元秋水一边在心里抗议着,牧学谦,你以为这次仍像往常那般你随意哄哄我就会感恩戴德痛哭流涕继续对你死心塌地么?到底我也是个女人啊。
表面再如何坚强,人心也是肉长的,经不起一次又一次失望。
当初是怎么喜欢上牧学谦的?
那是牧学谦第一次对她笑。
那时是元秋舞的生日宴,不太喜欢闹腾的小女孩儿一个人远离了喧嚣跑到花园里逗不知谁家的狗狗,可谁知那小狗看着老实好欺负,她一触碰到它,那生物便开始叫唤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