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大伙敬敬四夫人c薛大嫂”洪武见状,赶紧起来,也端起酒碗,又呼喊起来。
“好哈哈哈哈”众人旋即闹起酒来。
“喂,你娘也这么会说话啧啧啧,怪不得你那张嘴,也那么厉害。遗传啊”韩丹见状,悄然拉着凌南天退后几步,低声问凌南天,也不知道是赞林依依,还是骂林依依。
“什么我娘那也是你娘。你得改口了。你不能再称伯母c大娘c大婶的。我娘是什么人见多识广,她都提出为你疗伤了,肯定就知道你我是什么关系。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肯改口呀哦,我告诉你,我娘是学佛的,信佛之人,慈悲为怀。”凌南天可不想闹酒了,他搂着韩丹,走到一旁坐下,又一脚撩开躺在地上的吴志刚,伸手捏了捏韩丹的酥峰。
“哎呀,你坏死了,这么多人在这里呢你娘那么好心肠,咋生的你那么坏呢”韩丹羞涩地拨开他的手,嗔骂了他一句。
“唉,不过,我这段时间也想过这个问题,我也不想与凌霸天相互撕杀。好歹,我也在凌家生活了二十年。二十年的美好生活,确实让我终生难忘。哦,还有,我娘以前是贵妇人,参加过不少军阀间联络和谈判的酒会c宴席。有时,我们凌家军管辖的地方,发生了什么水灾c旱情,我娘还得维护家父凌大帅的形象,搞一些筹措善款c发放善款的活动,要参加酒会c宴席c筹款放款等等的活动,就肯定会有人请她出来讲话。她这讲话讲多了,自然口才就好了。”凌南天缩回手,收起了嘻皮笑脸,语气忽然沉重下来。
“算了,你也别唉声叹气了,如果凌霸天确实死性不改,那也没法,咱们只有狠狠地打他。好了,你想个法子,弄醒吴志刚,我要与他开个会,我得尽快给这帮弟兄做做思想工作,讲讲革命形势,争取能把这帮人尽快改造成革命武装,把崂山的村民们都团结起来,发动起来。在这里,我们要形成一个革命的根据地,与敌特开展长期的斗争,并且在这一带,组织建立咱们的苏维埃政权,还政于民,还田于民,把反动派都赶出胶东地区,然后壮大力量,再把反动派赶出齐鲁大地。”韩丹看凌南天情绪低落,便红着脸,羞羞答答地主动亲了他一下,又给他讲起革命道理来。
“嗯有精神了。”凌南天被她一亲,果然精神一振,马上起身,招呼洪武c贺喜等人不要再闹酒了,打扫饭桌,听韩丹发表演说c讲解革命道理。
洞里洞外两重天。
洞外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钟昆眼望自己经营十年的山寨,毁于自己的一把火中,心头一阵痛,悲泪横流。
“娘娘”钟辉在火光前泣声大喊,看到火势这么大,很多横木横梁都被烧断了,倒砸下来,以为薛大妹在里面出不来,被烧死了,便跪在山寨门前哀嚎大哭。
“什么你娘进去了”钟昆闻言一怔,抹抹老泪,急拉起钟辉,颤声相问。
“进去了,和常五叔进去的,进去喊林依依那贱人逃命,可现在呜呜呜连我娘和常五叔的命都搭进去了。”钟辉把自己看到薛大妹及常明进寨呼喊林依依逃命的情况,泣声说了一遍。
“啪啪兔嵬子,你不会劝你娘呀呜呜呜”钟昆一听,傻眼了,甩手就给钟辉两记耳光,泣声大骂。
“可我娘当时对常叔叔又打又骂的,我不敢近前去,我想他们会自己出来的,都这么多岁数的人了呜呜呜”钟辉双手捂脸,泣不成声地辩护。
“你混蛋啊,你咚”钟昆举手欲再打钟辉,却是心头一阵巨疼,眼前一黑,侧倒在地上,晕厥过去了。
他与薛大妹三十年夫妻,现在,妻子说没就没了,伤心欲绝,悲痛欲绝,心头难承巨疼啊
“来人哪,快抬寨主走啊”文智广见整座大寨都着火了,也忙完了,跑到钟昆身旁,想劝他想拉他,可是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