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呆会,宰他的时候,你得先堵住他的嘴,可不能让他叫喊,若是惊动警察或是附近邻家,那可不好。来,你把衣袖撕下来,撕成几片,来两块大片的,你再看看,这里附近有没有破铁片c尖石块之类的东西,拾一些来,呆会作为凶器之用。现在,我替你盯住周剥皮。”凌南天应了一声,便又低声授计予他。
经历了芦苇寨那档子凶险事后,凌南天对于江湖仇杀,又多了一份经验,也多一份谨慎与小心。
“嗯嘶”猴子撕下几片衣袖,塞进凌南天手掌心里,转身就走。
他低着头或是躬着身子,去找破铁片或是尖石块了。
凌南天随即望向迎春楼。
他由暗处望向明处,迎春楼前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迎春楼前的两根柱子上,高高悬挂着两只大红灯笼。
灯光富有色调,符合迎春楼这样的营业性质。
门前站着数名妖冶女郎,迎风招展。
她们个个扭腰摆臀挺胸,大多数是仅穿着一件肚兜,露肩露背,也微露着双峰。
有些女郎,胸脯沟壑颇深,对某些前来寻欢的殷商c财主们的眼球很有杀伤力。
此时,肥胖如猪的周剥皮,醉熏熏地刚从迎春楼出来。
他脚步踉跄,还将他刚才玩弄的那名女郎搂得紧紧的,还舍不得分开。
“哎哟周老板,你还没搂够呀刚才,你把凡凡压得都快扁了,现在又搂得凡凡喘不过气来了,松松手,好吗凡凡知道周爷很懂得怜香惜玉的。”肚兜女郎眨眼搔首弄姿,纤指一点周剥皮的鼻子,妩媚一笑,娇滴滴地道。
“哈哈,凡凡我可爱的凡凡,我舍不得离开你哟哎哟,没想到你功夫那么好,把老夫折腾死了,哎呀,老夫的双腿现在还发软,这膝盖刚才跪得都红肿起来了你真行呀老夫爱死你了”周剥皮醉眼朦胧,依然搂着凡凡不放手,又探手伸进她的肚兜里,捏捏她的双峰,竟然满嘴叫起苦来,实际上是很得意。
“唔说明周老爷子体力好嘛,厉害嘛,今夜,凡凡可是陪你玩了三次哦,每次你弄得时间都很长,姿态也不同,动作很多花样凡凡现在都有点疼了”凡凡佯装不知害臊,伸手握着周剥皮的手,将他的手拉出了她的峰间,顺着他的语气,连声称赞他。
“哈哈哈有三次呀老夫今夜这么厉害好好好好来人,再拿十块银元来,送给凡凡姑娘”周剥皮当众被凡凡这样称赞,心头舒服极了。
他醉熏熏的,刚才其实是伏在她身上睡着了,至于与她来了多少次,他根本不知道。
但是,他当众受赞,可高兴了。
男人嘛,就爱听女人说他那事厉害。
谁听了都高兴
他松开凡凡,摇摇晃晃地转身,走向一辆黄包车。
管家领两名护院过来搀扶他上车,他却对管家道了一声,吩咐多给凡凡一些银元。
然后,他头一仰,便又在黄包车上睡着了。
“是老爷。”管家应了一声,从衣兜里掏出一包银元来,数了十块,递给凡凡,然后便转身去追黄包车夫了。
两名护院,分别护在黄包车的两侧。
一人提着灯笼,一人边跑边说话引路。
两人小跑着跟着周剥皮的车走。
凌南天与恰好赶回身边的猴子,抓过他手中的破铁片,便又从阴暗处蹿出来,尾随周剥皮的管家而走。
管家年纪不少,追了一会,便又落下了脚步。
周剥皮的家在城西文昌胡同里,却是一处小宅院,进入小胡同之前,便是一条大马路,挺宽敞的。
这里坐北向南。
进入了小胡同,便是死胡同了。
高高的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