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郭妙妙,将她翻转于床榻右侧。
“你那么快又硬了”郭妙妙闻他一声惊叫,倒是好奇起来,反手撑床,坐起身来,去看凌南天的“钢枪”。
“哎呀,我的妈呀这么粗太长了吧”她不看不知道,一看又吓了一跳。
凌南天仰躺着,钢枪竖起,真的是又粗又长,雄纠纠c气昂昂的,枪头上还沾有一些血迹。
“呼呼呼”郭妙妙看着他“枪头”上的血迹,又有些恶心,更是又羞又恼又怒。
不错那是自己的血,那是自己的初夜之血。
女人一生就只有这么第一次
天啊刚才,就是这根罪恶之源,捅疼了自己,占有了自己的第一次,把自己由玉女变成了残花。
她气得直喘粗气,胸口起伏不平,两只白玉兔一阵抖动。
倏然间,她心里一阵巨疼,妙目落泪,粗重喘息几下,纤手抖动,伸向凌南天的枪杆,真想握住它一折,将它拗断。
“哈哈咦,妙妙,你怎么啦”凌南天闻她那一声惊呼,不由好笑起来,陡见她忽然粗重喘息c珠泪喷帘c娇体打颤,不由又是大奇而问。
他一骨碌坐了起来,怔怔地望着她。
她秀发凌乱,满脸泪水,俏脸苍白。
她娇体上吻痕犹在,脖子上还有轻微的牙痕,那两只白玉兔,还留着被凌南天揉搓的痕迹,红一块青一块的,可能他刚才陷入迷乱之时用力过大。
而郭妙妙可能因为被舒服的波涛冲击过大,也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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