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莫名的收紧,心露也许整个视线都放在了那两个人的身上,并没有发觉心云的异样,明媚的笑着,嘻哈的打关招呼,“新郎倌,今天够帅的嘛。新娘子呢,怎么没见到她?”
“小姑,心露,你们来了。”逸峰微笑着向两位“长辈”打过招呼,“莫悦在楼上的房间里休息,顺便再补下妆什么的,等一会儿就下来。”
心露的手伸向了随身的挎包,也许是想掏什么出来,米霞却已走到了她们身边,拉住了心云,“来了,心云,走,过去一起坐吧。”并向两们男士微笑着点了头算是招呼,并祝贺逸峰新婚快乐,人群中总是闹哄哄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心云也只是不好意思的望着逸峰,用眼神询问着,并不好当下答应米霞的提议,毕竟她那座是特殊安排的一桌。
心露却高兴的说着好呀,便拉着心云向那座走去,手也很自然的就从包里拿了出来,却什么也没有拿出来,那神情却明明像是松了一口气,仿佛再迟一点,就真的有什么无法挽回了。
老远的郑周就看见了她们走了过来,早就笑吟吟的把身旁的椅子拉了开来等着,一点也没觉得突兀。
大家多半都是认识的,都微笑着虚虚招呼过,而就算是不认识的,也因了心露的开朗性格,江祈哲的幽默风趣,很快就相互认识了。
一直到婚礼开始举行,就餐,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大家都笑语晏晏的轻谈着,直到一对新人来敬酒时,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也许是太过年轻任性,也或者只是因了心里的恶魔作祟,又或者是只单纯的觉得心有不甘,就像赌徒输红了眼一样的想扳回一城,漂亮的赢一次。
莫悦端着酒杯敬过了大家,又自己执壶倒满了自己的酒杯,举向了心云姐妹二人,“今天在这里谢谢两位小姨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其实更甚是朋友,是不是?对了,露姨,怎么没把我的准小姨父给带来呀?怎么也没见舅公和舅婆来呢?”
微笑不语也许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器,心云也只是淡淡的一笑,手在桌子下方用力的按住了想起身的心露,举起了手中的酒,祝贺着新人并随意的说着心露正准备着手带去见见父母呢,她们就没必要回来了,安心的等着他们去就行了。顺着将手中酒一饮而尽,就这样轻易的就带过了这个话题,,摆明了立场,胜之不武。
终究还只是个孩子,恨不能向全世界宣誓,这个站在身旁的男人,只归属她一个所有了,旁的人再不允许染指,哪怕就是想都不能,可是,她有想过吗,这样的迫切的想让对方难堪,甚至牵连了太多的人,反而太过心急了忘了其中的微妙关系,一个晚辈居然公然的向长辈发难甚至质问,终是一种过失,而种种荒唐仅仅只是为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的心,在哪里?难不成这样的挑衅就能让他理致的活得清醒,爱得现实?这样的公然相逼,倒不如装傻下去,或许他还会因了感恩而对你有了丝丝真情,慢慢的就将心转移了。
明眼的人都看懂了这样的戏码,一个高调的宣称主权,一个低调的警示身份,犹如战场,谁也不肯失了领土。
终究还是惊奇的,在场的大多数人,都不得不对心云另眼相看,看上去那么柔弱的一个人,仿若对谁都以礼相待,不争不怒,却也在自己的妹妹事情上,若一个护犊子的家长,容不得旁人的半点轻视嘲讽,清清浅浅的几句话,却仍是未失风度。
爱情里的女人终是傻的,而爱而不得的女人更傻,傻的可爱,傻的可恨,傻的可怜!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笑着,闹着,喝着,到最后,谁也记不清喝了多少了,就连最有自制力的心云也被动的喝得有些晕了,天早已黑了,而那些亲友长辈们早已散去了,整个大厅里就只剩下些年轻的男男女女了。
心露途中去了一趟洗手间,却再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