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益带领黑杀队冲进一个村庄,打家劫舍,进行摧粮,一双老年夫妻被打倒在地,强行将粮食运走。
两兄弟被几名恶兵追赶至巷子里,强行抓丁绑走。
三名村民从一所房屋跑去,被开枪打死。
刘修益道:“他们是嫌疑犯,把房子烧掉。”
几名恶兵放起火来,浓烟滚滚,大火冲天
在一个河洼里,数名男女被綑绑押至。
刘修益一声冷笑道:“他们都是,给我埋了。”
“打倒国民党反动派,万岁”
烈士们高呼口号,被集体活埋,壮烈就义。
为此,魏振亚写下;
归去来兮凄凉凉,群众看我泪两行。
哭诉“中央”多惨暴,烧杀抢掳一扫光
敌人的这次行动,迫使我党在邳睢铜大受挫伤,刘修益的黑杀队似魔鬼一般紧紧地叮住我们,让我们措手不及,更给这一带的老百姓搞得人心惶惶,他们冒充我们前去借宿。
刘修益带着黑杀队来到一家农民的门前,一名恶兵敲起门来:“大娘,开门,大娘开门。”
从屋内传岀问官:“你们是什么人?”
恶兵道:“大娘,我们是魏振亚的武工队。”
门开了,一双老人迎了出来道:“谢天谢地,你们可来了。”
刘修益一声猙狞的大笑:“我们来了,给我拿下。”
该户老少六人均被綑绑个结结实实。
刘修益道:“给我带走。”
阵阵锣声,阵阵呐喊:“凡是私通者,私通魏振亚者乃同样下场”
黑杀队押着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这家六口人进行游村示众
黑杀队将这一家人吊死在大树上,悬尸枝下,惨不忍睹。
树干上帖着布告;凡通共者,同样下场。
正是:
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
又道是;
暴虎入门,懦夫奋臂。
白色恐怖笼罩着这片土地,魏振亚和他的战友们如何能打破敌人这次的包围,摆脱敌人的追捕,彻底粉碎敌人的阴谋?谈何容易
这时,地球像冻死了一样,完全没有热气。天空压得特别低,天色是灰蒙蒙的,充满着迷雾c冥黯,什物不辨。冻透的空气如一把屠刀在屠杀着人间,树木干枯,万物凋零,到处都是死的一般寂静。
聂德一带着一帮恶丁来到魏台子村,直赴魏振亚的家门。
聂德一道:“叩门。”
两名恶丁前去敲门
床上偃身曲体躺着魏母荐迋贞,身边的小女儿却在酣睡着,床边的灯火闪摇,那块绿斑和阴影动起来,扑进她的半睜半闭的c呆瞪瞪的眼睛里,在她那半睡半醒的恼子里化成蒙眬的幻影,乌云在天空互相追逐,那风摇拽着树枝发出剌耳的呼啸声,蹲在树杈上的猫头鹰一声又声的叫着,跟孩子一样的啼哭。
魏母被风刮得一个劲的奔跑着,想留也留不住脚步,她被刮到沼泽边,那里没有树木,只长着片片矮小的芦苇,水不很多,满是稀泥。
突然她听到有人呼喊着:“救命哇,救命洼”
魏母闻声看去,那稀泥里陷进一个人,下半身子都深深地陷进泥中去了,还继续往下陷,再仔細看去,却是王亭奎。
魏母着急起来,大声呼喊:“是侄儿亭奎。”
稀泥中的王亭奎也在呼喊着:“伯娘,伯娘,您得救我哇!”
魏母奋不顾身向沼泽地走去,稀泥陷下她的双足,她全然不顾,咬紧牙,使出全身的力量继续艰难地向王亭奎走去,拔出左脚右脚陷下稀泥之中,举步维艰,最后她爮上前去,一寸寸地向前移动,当她爬到王亭奎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