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昌见状早已惊慌,听到此话道:“国师说得甚是,再打只怕要全军覆没!”随即下令撤军。金军连投石车都扔下不要,连退二十里扎营,紧守不出。
宋军当日一气追赶十多里,杀得金军心胆皆寒,死伤上万,生擒过千,大获全胜而回。
吴道墉在昏迷不醒的李光斗床边,满面忧色。采兰早哭成泪人,哀求着:“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李大哥。”羊三在一旁也满面愁容,默然不语。
吴道墉长叹一声道:“以我内力为光斗驱毒倒不难,我也不怕耗费功力,只是为他解毒非一日两日,需一周内日日不断,断则毒气在体内反复,救好了也会变成废人一个,甚或不能行走c言语。”
采兰听说有救,露出喜色道:“那先生担心什么,不过一周嘛。不会是每时每刻吧?”
吴道墉苦笑:“你别小看燕洪弼的毒,正是要每时每刻。我担心中间金军必会再来,合丰谁人指挥?又或燕洪弼偷袭,他武功高深,身边又多了几个好手,城墙根本挡不住他,谁人能敌得过他?除非有和我武功相若者,才可保无虞。”
羊三闻言惊问:“还有和先生武功相若的人吗?”
吴道墉却似没有听到羊三疑问,沉思不语。二人见状不敢说话。许久,吴道墉才道:“羊三你叫人取冰堆在房内,日日保证此屋寒气可冻水成冰。采兰你照我开方取药碾碎成小指大小丸,每日早晚让光斗服下。”说着取笔写出药方递给采兰,接着说道:“我需出去寻一人,多则三日。看造化吧!”
羊三道:“现在正值隆冬,取冰容易,我这就去。”起身刚要走被吴道墉叫住,目光转厉道:“今日你竟从城上跃下,不但救不了人,反而白搭上自己性命,逞匹夫之勇!你好好想一想。”
羊三低下头,不能做声。吴道墉脸色转暖声音放缓道:“救人要先自强。今后切不可不自量力,鲁莽行事。好了,你去叫军中将校来,我安排一下。”
完颜昌和国师c众将众人围坐帅帐,低眉垂目,愁云惨淡。一时间无人开口,气氛尴尬。完颜昌一声长叹,打破沉默,说道:“今日重器又毁,大败一场,一个小小合丰城拿不下来,折损好多兵马,元帅知道必定重责我等,如何是好?”众将闻言更无一人说话。
燕洪弼见状道:“今日之败,不能全怪我等。谁想李光斗如此得人心,此人治军有方,文武双全,是我大金心腹之患。我定会禀明圣上,说明今日各位所遇之事,列位不必烦心。整军待机再战就是。”
众人听说,放下心来,才纷纷出言,献计献策,商讨如何攻城。只有卓鲁烈一言不发,今日大大失算,宋军中竟有吴道墉这样的高人在旁相助,令他颜面尽失。心里盘算如何能挽回颜面,出了心中这口恶气。他师妹明艳逼人的拿可寒月,却在一旁问师尊那吴道墉的身世来历,显得极有兴趣。燕洪弼对这个美貌女弟子宠爱有加,将所知一一告知。更让一直追求师妹而不得的卓鲁烈嫉火中烧。
完颜昌此时问燕洪弼李光斗伤势如何。本来这事情应当问当事人卓鲁烈而非燕洪弼,可他对这个面目英俊的金人贵族,今日面对强敌率先逃跑大感不满,对他为人颇有不屑,故没有问他。
卓鲁烈并没感觉到完颜昌的不满,傲然接口道:“将军放心,那宋将中了我两枚透骨钉,钉上的毒药是师尊亲自炼制。他就是铁打的,此刻也是一命呜呼,绝无幸理。”
燕洪弼却道:“凡事无绝对,烈儿话别说太满。吴道墉一身奇艺,我阅人无数,遇到他方信人上有人,山外有山。我感觉他必有救李光斗的办法。”
众金将一听大惊,今日好不容易伤了宋军主将,要是真被吴道墉治好了,那不是前功尽弃了。燕洪弼看到众人表情,放缓声音道:“我这毒也不是好治的,就是吴道墉,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