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院子里,周小庄朝着马云鹭的房间望了一眼,此时房门紧闭,想必一向准时早起的马云鹭应该还没有醒来。
心头嘀咕了一句,周小庄又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不由又是愣住了。
不过,他很快清醒过来,他现在只感觉全身爆炸,有用不完的力气,他瞧了瞧东南角那根古老的木人桩,随即便径直走了过去。
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将心神随着真气而流转,顿时他惊讶的发现肺部的内伤竟然已经痊愈,而且更令他吃惊的是丹田之处原来那处穴窍竟然有了鸡蛋大小,这分明是抱出丹田的景象。
顿时周小庄兴奋不已,这几天他一直苦恼不知何时才能抱出丹田的问题,竟然不知不觉中就迎面而解。但同时他也吃惊于金刚印与三生石不愧是佛教至高法印,一晚上不仅让他的天桥突破禁锢,而且他的肉身强化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突然挣开双眼,双脚扎下,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木人桩击去。
“轰隆”院子宛若有一道惊雷爆炸,震耳欲聋,整个院子都在这个时候晃了几下。
这一下,连周小庄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想不到刚才他这一拳竟然如此恐怖的声势,整个梧桐院都被他震得颤抖了几下。
等到尘埃落尽,周小庄发现那根坚硬如铁的木人桩被他一拳给直接轰进了院子里的围墙之上。
而就在这时,马云鹭的房间被里面的人一脚给踹开,马云鹭站在门口朝着他这边望了望,先是愣了一下,露出几分震惊,紧接着小脸又跨了下来,她冷若寒霜瞪了一眼周小庄,说道:“你还有劲就去外面使去,别在这里打扰别人睡觉!”说完,马云鹭对着周小庄就是一个白眼飞去,随即便又把门狠狠地给摔上。
周小庄尴尬对着马云鹭笑了笑,却见马云鹭已是把门砰得嗡嗡直响。
而他没有想到,马云鹭摔了门之后,站着门口愣了许久,心中已是惊涛骇浪,那根木人桩的来历,她最清楚不过,纵是她以武入道,也不曾撼动这根木人桩分毫,可是刚才周小庄竟然一拳竟然把它给轰飞,这得要多大的力量。念及此处,马云鹭小脸刷的一下变得苍白,半月前和爷爷的对赌的那一幕不由自主地从脑海中蹦了出来。
不,我怎么能嫁给他啊?!马云鹭使劲地摇着头,心中那是一个复杂,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俱全,按理说她对周小庄只有讨厌,心里怎么也不应该有甜的滋味,但事实上此时在她心里有一种淡然的甜,就连她自己都感觉不到而已。
这时,马德贵从院子外跑了进来,此刻的马德贵还一边狼狈地还往身上套道袍,一边往里面走。等到他看清里面的景象之后,顿时不由张大了嘴巴,一时之间都忘了穿衣服。
周小庄看见这个样子的马德贵,尴尬地笑了一下:“舅爷,真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打扰你们睡觉了!”
马德贵吞咽了一口口水,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刚才是你把伏魔桩给打断呢?”
周小庄点点头,随即马德贵一个趔趄差点就摔倒在地,他大惊失色地说道:“那根伏魔桩曾经是我马家一位祖先在极北之地找到一根千年寒木,比金铁都还要坚硬,你怎么可能一拳就把它打断?”
周小庄无辜摊了摊手,事实就摆在眼前确实是他将这根木头打飞的,不过,他也感觉自身那种狂暴的力量再迅速的退去,如果再要他打一次,恐怕已经不行。
“。。。。。”马德贵短暂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叹道:“先祖曾交代过,这根千年寒木坚硬无比,至少拥有炼体者的凝丹之境才能将其打断。而今时代炼体者几乎绝迹,恐怕能找出筑基的人都凤毛麟爪,那镇山印到底是何物竟然让你一夜有了如此恐怖的肉身!”
周小庄苦笑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