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乐池的话说得巧妙,温宜礼也不是一根筋的人,更是拧起眉看着温和柔。
温和柔红着眼睛看了眼温乐池,转身就出了温宥宁房间。
温宜礼看了眼政寒启,非常尴尬,更不能反悔刚才冲口而出的家威。
“你去书房罚跪。”温宜礼冷着脸转过身,也出了房间。
政寒启深知,脸面对温宜礼这种老式做派的老头有多抹不开,并不好多言。看着温乐池打着石膏的手臂淡淡一笑。
温乐池心领神会,抬手砸了一个彩瓷花瓶,咿咿呀呀哀嚎起来。
温宥宁惊诧地看着最喜欢的花瓶粉身碎骨,还没等反应,政寒启镇定启口,“伤筋动骨不能耽搁,得陪他去趟医院。”
温乐池“虚弱”地歪到温宥宁肩上,温宥宁黑着脸扶住他往外走。
即使依靠这套伎俩大概能逃过家法,被砸了瓶子侵犯了人身的温宥宁,对这两个“帮手”实在难能有好感。
温宜礼很清楚温乐池的把戏,也不戳穿,板着脸嘱咐了几句,又和政寒启客套了几句。
想起自己和政寒启不清不楚,温宥宁知道身负“重罪”,也不再那么有底气,低垂着眼睛淡淡说,“爸,送完十二去医院,我就回我那儿了。”
温宜礼顿了顿,没再答话,转身缓缓上楼。
温宥宁也转身走出正厅,尽量不再想温宜礼有些颤巍巍的背影。
一坐进车里温乐池就开始抱怨,“你说哪次不是为了你我出生入死,你能不能长点心。”
温宥宁皱着眉眼听着教训,还是缓和下语气,“莫晨勋不是说你肩上也有伤么,这么快出院没问题么。”
温乐池抱着绑石膏的胳膊,调整了下姿势无所谓道,“除了手上别地儿都行,往严重了说温董就拉不下脸说我了。”
温宥宁看向车窗外,淡淡说,“把你送到医院再查一遍,待会儿自己叫车回来。”
温乐池吼起来,“我说这位姐姐,过河拆桥自私自利冷漠无情你是不是人!”
看着温宥宁转头和温乐池吵起来,政寒启的嘴角也微微弯起。明明是在意对方关心对方,偏偏要嘴毒斗气寸步不让。
想起一个人,也是这样的相处方式,那时却并不懂得心照不宣,最后越走越远。
检查了没什么大碍,从医院出来。政寒启原本想坐下来跟温宥宁好好谈谈,温乐池赖着温宥宁,非要去她那里待一晚上。
温宥宁神经僵硬了一天,心情沉重地看了眼政寒启,欲言又止。
温乐池先行上车,降下窗子催促温宥宁,政寒启朝她安抚一笑,“回去吧,有事打我电话。我也要回去想想,怎么给你个交代。”
温宥宁别过头不自然地开口,“我没你电话。”
政寒启闻言笑了下,给温宥宁打开车门。
温宥宁心情颇为失落地坐进去,拧着脸不再说话。
政寒启看出她的别扭,也不点破,故意僵持着不说话。
温乐池向前探过身子,好奇问坐在副驾驶的温宥宁,“你什么时候认识政董的。”
温宥宁没好气地回答,“倒霉的时候。”
温乐池轻哼了声,“没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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