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寒启把温宥宁抱回了床上,去隔间拿了药箱过来,忍着身上强烈的反应和胸腔里克制不住的冲动,帮她一圈一圈缠着绷带。
也不知道头是不是给撞坏了,温宥宁眼神迷蒙,身上发烫,甚至比政寒启身上的热度还要高,紧紧地攥住政寒启的手。政寒启紧锁眉目,停下手上的动作。温宥宁的浴袍随着她乱动散解了大半,露出玉润的半肩和隐隐的胸线。
再也控制不住,政寒启低下身来,掐住温宥宁的腰,温宥宁张口呼痛,顺势吻上她的唇,舌尖刷过她的上颚,温宥宁一被刺激,扶住政寒启的手臂用力,身体更加贴近他。政寒启的手更深滑入,抚上了她腰下的柔软,眼神不再清明。
政寒启口中有淡淡的红酒味道,温宥宁不自觉伸出舌尖舔吻了一下,轰的一声点燃了政寒启的心火。
“嗯——”温宥宁闷哼,掐住了政寒启环抱着自己的臂。政寒启从没有哪一刻想如此的保护一个人。却矛盾地控制不住动作,试探着往前。温宥宁呼痛,睁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政寒启。政寒启不忍看她眼中的惊慌,抬手盖住了她的双眼,舔吻了下她的耳珠,冰凉细滑,像是甜洌冰莲。政寒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定力可以如此之差。
政寒启还是控制不住,撑起手臂吻上她的脸。温宥宁后仰,眼神片刻怔楞。眼里涌出了大片的眼泪,脖颈线条优美地像一只孤傲断翅的天鹅。她这样梨花带雨,脆弱得像是一折即断,政寒启更加控制不住,吻上她的一边脖颈,听见她压抑的呜咽更是没了分寸。
温宥宁伸手推住政寒启发烫的上身,艰难地吐字,“痛痛。”
政寒启拔下她紧推住他的手握在手里,完全失控,“温温。”
“松松手。”温宥宁一只手紧握,睫毛忽闪的厉害。
政寒启十几岁的时候不小心接触过毒品,因为自己克制力很好,三个星期就戒掉了。可温宥宁带来的毒给他的感觉,像是一生再也戒不掉。
政寒启从来不知道,除了在东亭,自己平时待人处事那么儒雅有礼,现在竟然可以这么粗暴。
一只戴着太阳花的河豚,吃的气鼓鼓的,喜欢坏笑,还喜欢发脾气,现在百般虚弱地躺在这里睡过去,脸上是未干的泪痕。白皙的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就像被毒打过一遍。
头上的伤口没有作很好的处理,伤口已经凝合,脸侧却沾满了血迹。身下的雪白床单上,也是一小滩狞红。
政寒启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心疼地绞在一起。给她窝好被角,开始包扎她头上的伤口。
他是喜欢她,从温宥宁举着叉子拦住他,他就知道这之后都要为她停下。想在她身边很久很久以后,想给她很多很多以后。
结果呢,这种状况,以她的性格,拉着他同归于尽也说不定。
政寒启轻笑了下,想起她举着餐刀的样子,低下头轻柔地吻了下她的眼睛。
“怎么办,这可得娶你了。”表情很是不情愿,眼睛里确是一片的深海柔情。
房门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哒声。政寒启皱起眉看过去,又低头给温宥宁窝了窝被子。
披上浴袍慵懒下床,在一边的长沙发上坐下,倒了一杯清茶,边看着睡也睡得气鼓鼓的河豚,边等着来人,轻轻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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