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一个民风淳朴的小乡村,这里的村民每天日出而作,出落而息,每到傍晚,家家的屋顶上方炊烟袅袅,和着艳丽的晚霞,交织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一间简陋的茅屋前面,一群孩童围着一个笑容温和的青年,正聚精会神地听着他的故事。“那个叫孔融的小孩想了一下,自己选了一个小的梨子,把大的梨让给了弟弟。”
“魏先生,魏先生,有人找您!”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边跑过来边叫着,打断了青年的故事。
“别急,慢慢说。”被叫做魏先生的那个青年进屋去倒了一碗温水出来,报信儿的少年也已经喘匀了气,把碗接过去一下干了之后,才继续说道,“村口来了一辆很漂亮的马车,后面还跟着许多官兵呢,然后有一个人拿着先生您的画像在四处打听。我阿妈让我赶快来跟您说,叫您快点走。”
魏先生听到这个消息,愣住了几秒,然后转过身去,让那些孩子们先散了,“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儿吧,天色也不早了,你们都回家去吧。”
“是,先生。”整齐的童音回答让魏先生复杂的心情稍稍轻松了一些。
“小虎子,你去带他们过来吧。”魏先生摸了摸少年的头,叹了一声,“这是我以前欠下的债呐。”
因为一直以来对这个乡里唯一教书先生的敬重,小虎子还是听话地去村口找那些衣着华丽的人了,只不过任是有些担心地一步三回头。
当小虎子回来的时候,魏先生换了一身新的衣裳,好似要见什么贵重的客人,马车夫小心地跟在后面,马车的后面,除了小虎子说过的官兵,还有一些担心魏先生的村民。
小虎子旁边拿着画像的人,对照了一下茅屋前一席青衣的男人,发现除了年岁变大之外和画像里的少年就是一个人,然后回到马车旁边,说了一句什么,马车里一直没有出来的人终于伸出了一只手拨开帘子。
小虎子看到了,觉得马车里的人比他见过的知府大人还要有气势,明明也就三十左右的人呐,后来他才明白那是天潢贵胄特有的贵气。看着那个人走到魏先生前面,语气不明,“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楚思泫看着眼前的华亦瑾,先前的一丝紧张也散去了,心里再无波澜,“是皇上让你来的?”
“二哥关心国事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来惦记我们之间这些小恩怨。”华亦瑾难得开了一句玩笑,然后才给出那个让楚思泫意外的答案,“是大哥。”
“亦珏?!”
“是啊,”华亦瑾也想到了对面的人和自己兄弟之间说不清的恩怨,“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说?”
“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去屋里说吧。”
“等等,你还不出来么?”华亦瑾前一句对着楚思泫说,后一句却是对着马车里剩下的那个人喊的。
帘子飞起,和华亦瑾有些相像的男子也大步走了过来,当年的七皇子华亦玥。
“那年大哥用代表皇子身份的玉佩和信一起给了当地的知府,让他把信交给我。”三人在屋子里坐定之后,华亦瑾才缓缓开口,“他在信里写了你们那些日子的经历,还有就是他患了伤寒,自知日子不多,所以想要拜托我照顾你。他说他知道当初是他对不起我们,不求我们对你如初,只希望能找个宅子和一些仆人,让你活得安逸些。”
“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呆会儿?”楚思泫安静了一会儿,开口道。
华亦玥想要说什么,却被华亦瑾阻止了,拉了出去。
楚思泫没有焦距地望着杯子里模糊的倒影,良久,一滴泪落到杯子里,漾开一圈圈的涟漪,思绪却仍旧沉浸在回忆之中。
楚思泫记得当自己“挥霍”完了所有记得的诗词之后,被别人笑话江郎才尽的时候,那人却告诉自己,他以前已经有些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