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皱,向暴风点了点头,“家妹被宠坏了,有得罪之处,还请担待一二。”
“说俺可以,说俺妹,先问问俺手里的战锤答不答应。”暴风晃了晃拳头,转身看了一圈儿四周的风族人,不肖的撇了撇嘴,然后收拾起了自己的宝贝。
他收拾东西时,很细心,动作轻柔,慢慢的,好像那些盆盆罐罐,有生命一样,生怕被伤着了。
一刚一柔,只是呼吸间,出现在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身上。
四周投过来的眼神,变了。
“看什么啊,他是我哥,想泡他,先过我这关。”伊斯利尔伸了伸胳膊,留下了一句惊死人不偿命的话,转身走向了红木楼。
来到楼门前,开门,侧身,身形一晃,消失在门后。
广场上,一片抽气之声。
“泡?我靠,她也就十六七吧,一个小丫头,连这也知道?”红衣满脸不敢置信的翻了个白眼,拍了拍额头。
“等等,二姐,她说我们的人丢人现眼,还没说清楚呢。”
“还有脸问?你自己的人,有什么问题,你不知道啊?天天脑子里是男人,男人,你在想什么,啊?”紫衣“唰”的一下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踏着楼梯回了自己的二楼房间。
原地留下红衣一个人,愣了愣,也跟着回了二楼。
暴风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一边扛着自己的战锤,一边拿出一木壶好酒,喝着,坐到了红木楼前的楼梯木阶上。
一副站岗放哨的模样。
酒是好酒,酒香四溢,镇子里,顿时酒香缭绕,醉倒了一片人的心。
“是什么酒?”
“不知道啊,好纯,从来没闻过这么浓郁的酒香呢。”
“比宫里的风露酒还好,真想尝一尝。”
“那你去啊,色c诱他,然后换酒,回来我们分。”
楼上楼下,叽叽喳喳的一片私语声,顿时让独自喝酒的暴风,一阵不自再。
“女人真恐怖,”将酒壶收起,愣了愣,他又补充了一句,“妹妹除外。”
酒香淡了,慢慢的酒香散,消失在空中。
贪念少了,渐渐的,各色的衣裙散开,回到了自己的木屋。
除了留下必要的哨兵,广场上,只剩下了战锤,还有他身边,整整四十人的弟兄们。
其中,女人十五,男人二十五。都是十九岁,同年所生。
“战锤哥,我们怎么办?”猫咪看了看坐在楼梯上,闭眼打盹儿的暴风,轻轻的用胳膊碰了碰战锤。
“我们嘛?已经被抛弃了吧。”战锤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红衣,这位三公主的身影,眼中爆起了一团火光。
在风族,准确的说,是在追风族。男人是没有任何地位的,尤其是他这种私生子。
有一个皇家近卫军的团长做娘亲,谁都会开心。但是他,却提心吊胆生活了整整十九年。
十九年来,他,还有和他一起受训的兄弟姐们们,无时无刻不再担心着,哪一天女王心情不好,会灭了他们。
不错,广场上的四十人,都是私生子女。
风族贵族在醉酒后,不小心留下的后遗症。
无论男女,只能如奴隶一般生活着,即使自己的娘亲,也不会正眼看一眼。
追风族,女人为天,皇家军队,也是女兵。男人,只是战场的炮灰。
这一点,连男人为天的圣蓝族和泗水族的女人都不如,她们毕竟无需成为炮灰,顶多是某个男人的私藏。
“告诉兄弟们,做好准备,也许,该是我们做出决定的时候了。”战锤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看了一眼那紧闭的红木楼,站了起来。
“一层红木楼,男外女内,好好养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