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话,前儿段时间主人就吩咐趋光办好此事,趋光曾经化成蛇身偷偷溜进那鲛人谷一趟,奇怪的是趋光从未见过鲛人谷的那位音藻月蓝,只是那些个鲛人们每一天都会虔诚的到一所简朴的小屋门前拜一拜,那所小屋被一个巨大的水泡所笼罩住,趋光试着钻进去却被一道强横的法力弹开,显而易见那里面定是住着重要的神祇,趋光估摸着就是那位音藻月蓝。”小童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后,脸色有些发红,喘了几口气,转脸朝着鸦继续道:“趋光在那呆了几日,听闻那些鲛人经常追捧这位音藻月蓝,原来是鲛人族一向身娇肉贵的,鲛人这一族繁衍的问题随着时间变换越来越让鲛人长老们焦心,一批又一批的年轻鲛人多数死于难产,所以鲛人族在四海所有海族里面一向是种族最单薄的,然而在五万年前,音藻月蓝横空出现在鲛人谷,他原本是鲛人谷最长的一位鲛人,所以备受鲛人们的爱戴。但是最稀奇的是,自那以后,鲛人谷的繁衍问题都由他亲手操持,几乎现在活得每一位鲛人都经过他的手顺利生产下来的。他福泽所有鲛人,让鲛人一脉日益壮大,听闻说他只需要手指点一点生产期间的鲛人肚皮,那鲛人母一定是安然无恙。”
这究竟是产婆还是鲛人王??
一时间被金蛇仔仔细细的生产问题说的晕头转向的师祉揉了揉阳穴,悄悄用眼角蔑了一眼一旁的鸦,只见鸦优雅地抬起眼皮,带着笑意道:“讲重点,不然我就捏死你。”
其实这事怪不得小金蛇,由于在鲛人谷里呆的那几日,每日听得的都是这般对话“你家那位生了吗?”“生了,你家那位也生了吧?”“生了,你家那位见着长神了吗?”“见着了,据说长得真是无与伦比的貌美。”“我家那位也是这么说的,据说他指尖一点我家儿就从他娘肚里钻出来了。”“是的,是这样的,我家那位也是。”
所以,小金蛇很纠结,欲哭无泪的望了望自己主人,咽了咽口水,道:“其,其实,我还听到鲛人们说,那位鲛人之神在很久很久之前曾经和一位女在鲛人谷住了些时日,只是不知道那位女是谁。”说罢,蛇头还缩了缩。
鸦听闻之后,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手边的茶案,若头所思的眼神飘向了师祉,龙王师祉背心一凉,将严厉的眼光又放回了金蛇身上。
金蛇一哆嗦,抖着肩道:“主,主,这是那些鲛人嚼舌根的时候不经意说出来的,因为她们都非常想亲近那位音藻月蓝,可可可都没有机会,所以,所以。。”
“所以他们?挖出了真相??”
鸦眼角上挑,漆黑的眼眸中,一朵黑色的莲花缓缓绽放。
“真相?山主你的意思是,这女与音藻月蓝??”师祉不敢多想,只能轻声询问道,鸦面色淡然,却生生带着沉淀在底的气势,他想起第一次见凰徵时候,她披散着头发,眼里打量着他和他手里的那把梳,全然一点也不记得他了。
“莫不是,他也在找她??”
见鸦一声不吭,师祉有一些着急。
她着急的是,这个凰徵到底是何人。
如果是师凝的那位好友,她又如何结实了音藻月蓝这般人物呢,而音藻月蓝这只鲛人向来神秘,四海内根本没有他完全的资料,她从来都觉得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如此看来,音藻月蓝亲自来龙宫掳走凰徵,那么凰徵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可是真实的?真的有一位女同音藻月蓝在鲛人谷生活过一段时日么?”师祉不确定的再次问了问小金蛇趋光,趋光可怜兮兮的看了看不说话的鸦,点点头,道:“鲛人们把音藻月蓝当做神明供奉,更有鲛人想要终生侍奉,活得最老的一辈屈指可数,都是等了一辈的鲛人,他们从青春貌美到年老色衰见证了音藻月蓝的执着,据说,不,是一位年岁八万年的鲛人说她姥姥曾经告诉她,音藻月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