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之原则,一为全力护吾主,二则为听吾主命令,孰轻孰重,汝应明白。”面对大胆的挑衅,赤凤稍有动怒。
“多谢您的提醒了,不过还是那句。”眉眼上挑,笑的魅惑,“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无人,能插手。”
“汝不过第五境界,如此勇气,何人给予?”半眯眼睛,杀气腾腾。
“自给,才能自足。”稍稍欠身,姝妧离开了。
回到妧阁的姝妧,打量的屋,最后把目光定在桌上的利刃。
上面的血迹任然鲜红。
地上也还留着点点猩红。
这一切都是她拿着利刃一点点刺伤自己的证据。
这一切都是她忍受不了日日噩梦而刺伤自己而求清醒的证据。
很痛,却又享受。
她只求清醒,只求没有那个回想起会痛不欲生的可怕场景缠绕的清醒。
青葱玉指,轻轻一动,刀升起,移动,然后瞬间落入那沾满猩红之地。
瞬间,刀和猩红都不见了。
姝妧绾起袖,抚着白布,指头稍稍使力,丝丝痛楚蔓延在手臂上。
是了,就是这种痛楚。
这种可以让她清醒的痛楚。
如蔓,明日是你的生辰。
我会赠你一份大礼。
只是现在还不知道,那份大礼会是凤如颐的尸体,还是我去陪你。
稍等,就好了。
“赤凤,你今日有在跟我是吧。”回到屋后,凤如颐第一时间就是对着看似空无一人的房间自言自语。
其实屋里除了凤如颐,真的无人了,但是从凤如颐话音落下的一刻开始,空气有一处开始扭曲。
然后,赤凤从空气中走了出来,凭空出现。
“按理来说,我不应该被发现才对。”耸了耸肩,赤凤有些惊讶凤如颐能够知道。
“你是不是自大了?亦或是你忘记了某些事?”明显的,凤如颐的惊讶不在赤凤之下。
“我是忘了。”点了点头,赤凤承认。
“你后来去跟着姝妧了吧,说了什么。”凤如颐向来直接,丝毫不拐弯抹角的单刀直入。
笑了几声,还是肉呼呼的手撑着脑袋,“能说什么,不就是警告一下。不过她真的很聪明啊,可以一眼看穿我的身份。”
“没几样本事她能这样?”感觉赤凤了说了废话般,凤如颐抿了抿唇,“明天我和她就会折腾啊你死我活,今日她还能笑着对我,就凭这样,她已经很厉害了。”
“你也很不错啊,居然帮她包扎。”想起今早看见的,赤凤轻轻的反咬着上唇,眼中还带了点笑意。
“我只是想看清她是被什么东西所伤。”蹙眉,凤如颐道:“那绝对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一点点的割伤的,居然,有人可以伤了她。”
“当然有人,没人说过人不可自伤吧?”似乎是知道了什么,赤凤笑的得意。
“不管是何人伤的,明日她肯定好不了。”侧头,凤如颐又是蹙眉,“若是胜,那便是胜之不武。”
若是输了那只能证明姝妧的强大。
“算了吧,现在,你们两个,单说功力,实力本来就不一样,她赢是理所应当,输是一时大意,但是,如果加上别的东西,那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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