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都是她从墨玺琛那拿回来的。
墨玺琛说:“这些东西我从未用过,也不会去用,因为我是个医者。”
她当时只笑答:“正好,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妖孽,给我正好。”
当时墨玺琛只是给了她一记笑容,然后再把一个香囊给了她。
“你只要把这个东西绑在身上,那么那些个药便对你无用。”
她很心安理得的把香囊收下了,然后却发现从那之后,墨玺琛十日都没现过身。
繁花说,那个香囊,原本世上是有个人有,一是墨玺琛,二是墨玺琛的母亲,是墨玺琛的妹妹。
现在也是只有个人有,不过墨玺琛却变成了凤如颐。
那个香囊可以说是用来保命的,墨玺琛把香囊给了她,所以要立刻重新做一个出来保住自己的命。
可那小小的香囊里的药材有上种,其中有二十种都是生长在凤朝最边缘的高山里,或许是悬崖边一棵不起眼的草,或许是参天大树顶端上的一小小叶片,或许是一朵生长在山顶常年存雪的地方上开的一朵花的花蕊。
更甚者,会是要翻过高山到另外一个泱泱大国才可能得到的东西。
总之,繁花说,她记得上次墨玺琛制作那香囊,用了足足半年的时日才把药材寻好。
知道了这些后,凤如颐连睡觉都是把香囊放在身旁的。
前日墨玺琛才风尘仆仆的回了安淮,还带着一大袋的药材,听说那些都是不难找只是贵的药材,原本他是说休息个两天就去找剩下的那些药材。
可就这么个两天,他墨玺琛还是在劳累,而且那个使得他不安生的人还是她
想到这里,凤如颐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明天,墨玺琛便要离开了,而且墨玺琛说,这次离开起码要八个月的时间才能回来。
默默地收拾好药粉,再回到房间把药粉放进身上各处可以藏药粉的地方。
之后拿着剩下的药粉,仔细的熬成一瓶瓶液体。
涂抹在每一根银针上,放在月光下让液体晒干,一晚过后,液体会干掉,银针上只会有一些永远不会消失的药粉。
哦——不是永远,是在银针上的药粉渗入别人体内前都会存在。
凤如颐一晚没睡的看着银针一点点的变成毒针,然后把银针收好,再在天亮时浅浅入睡。
却不知她这熬夜的行动,落在了某个男眼中,只觉得心底处泛出来的疼痛越来越难以忽略。
修炼内功,处理血刹里的事物,日复一日。
手上的鲜血越来越多,从一开始小喽啰再变成颇有名气的江湖中人,接着是某些门派的掌门。
再到现在,她刚刚手刃了司徒水渊的某位伯父。
“诶呀呀罗刹公你杀人都杀到我伯父身上了,要是下次到我了可怎么办啊!”见证了自己伯父死在好友手下,司徒水渊没有半分伤感反而开始调侃自己好友。
这种调侃,是从司徒水渊成功捡回了一条手臂后开始的。
“放心好了,我若真的杀了你,我会被你哥哥分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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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张略平静呢,不过貌似暴风雨前都是平静的,可惜我从来不会写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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