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会有人说:你永远也无法预测,意外和明天哪个来的更早。”
“所以要珍惜现在嘛!”小白将毛茸茸的爪子盖到眼睛上:“你们不要吵我了,我还要赶快再睡上一觉,不然晚上没精神,打碎了杯子可不要怪我。”
我继续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子弈,你发现没有,最近这几天晚上又有许多人在烧纸钱啊。中元节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慕容子弈没有抬头:“中元节过了就应该是寒衣节快到了吧。”
我想起以前姥姥说的话:寒衣节就是十月初一,与清明节c中元节一样为三大鬼节。因为十月初一也是冬月的第一天,天气开始转冷,所以自古就有‘十月一送寒衣’的说法。你想,这天凉了,人就应该添置冬装了,那么鬼也不能冻着不是?所以就等着有心的家人给他们寄钱邮衣服。
我转过头继续看着落地窗外,这是我的娱乐方式之一。我喜欢看着窗外的那些人和那些景色。四季轮回,斗转星移那些人c那些景始终都在变换着,无声的告诉我时间从未停留。我常常猜测从我的客栈的落地窗走过的那些人,他们有怎样的情感故事
不知过了多久,马路对面站着的一个女孩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她个子不高,大概有一米六零左右,身材纤细的很,好像一阵风都可以把她刮跑似得。她穿了一件米白色风衣,及肩的长发散落在两侧,不时被秋风吹起,倒有几分超尘脱俗的味道。
那个女孩子直直的盯着我们客栈的牌匾不知道再想些什么,但是当她的目光从客栈牌匾转到落地窗前,我感觉她发现了我在看她。
因为她已经穿过了马路,向客栈走来。我心里一惊,按理说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她不应该那么快发现有人在偷偷的打量她才对,而且虽然天气阴沉,但是很显然她是个活人而不是那些脏东西。
还没容我多想,伴着凉气客栈门被推开了,那个穿米白色风衣的女孩走了进来。
“您好,欢迎光临。”我起身向她打招呼的同时也细细的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
这是一个面目姣好的女孩子,年龄在二十四五岁左右。她的皮肤很白,眼神冰冷而哀伤。按理说,这样的两种情感是不应该出现一起的,可是它们真的一起出现在这个女孩身上反倒显得她像谜一样。
当然,这样的一个女孩并不一定能引起我的注意,应该说是她左臂上的黑箍吸引了我。从黑箍的样式和戴的位置上来看应该是她家里有男性的长辈刚刚去世。
“你就是月暖暖。”穿米白风衣的女子盯着我的眼睛说,没有询问的意思,口气是肯定的。
“哦?我什么时候这样出名了?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呢?”我带着笑意说:“看来,你不是住店的,那么你找我干什么呢?”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的人,特别是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女孩子。虽然她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我就知道她是那种难以接近的人。
穿米白风衣的女孩子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好,我姓冷单名一个凝字。”
冷凝,人如其名。我微笑着说:“你好,冷小姐。”
冷凝的脸上还是冷冷的表情:“不必客气,叫我冷凝就好。我们还是坐下谈吧,因为我要说的可能一两句说不清楚。”
反客为主?心里这样想,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很客气的和她寒暄着坐下。
“好吧,冷凝,你找我有什么事?”虽然我的记忆力不是十分好,但是我确定我没有见过眼前的这个女孩。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能准确的叫出我的名字,找我有什么事呢?不得不说我十分好奇。
“我”冷凝看着我却说不出话来。
我将身体靠向椅背:“冷凝不像是一个说话吞吞吐吐或者是做事拖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