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五年前她就得到了白宁的信息,知道她利用职务之便查到了一些自己急需要却仍不得知的线索,并且明确表示这些线索被她移入到了一个男人的脑内,而获得线索的唯一途径便是找到那个男人,获得他的同意与配合才能够得知白宁到底查到了什么,否则即便是云央找到了那个男人,访昔之术也不能够知晓白宁到底将什么封存在了他的记忆之内,但是在前往古王城的路途中,势必会留下自己的气息,也就方便了族人的追踪,所以她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直至她等到了青明。
作为人类,青明的身上竟然没有她受不得的人类浊气,而且这家伙在山间行走的时候所留下的气息正好可与掩盖住自己的气味,虽然他也是族里想要的人,和他一起未免冒险,但是当时的云央并不知道族里是想要自己消失的,所以信心满满的带着青明向着古城进发。
在这个幽暗的地下室见到白宁的男人,真是出乎云央的意料之外,因为她发现白宁为了自己的爱人在离开了古城之后仍能能够在嵬山之内存活,最起码能够躲开族里的通缉与追杀,不仅将自己部分的记忆封在了他的体内,同时封存的还有白宁的一半灵力,所以这个男人才能够在水源与食物根本不能够养活一个人类五年的条件下存活了下来,因为他已经接近了半灵,对于能量与水源的需求已经没有那么严苛了。
云央打量与琢磨的眼神并没有这个半灵有一丝的不适,他静静的看着篝火,想着自己的事情,为了能够让他愿意配合自己探究他的记忆,云央不想惹他不高兴,而且她也着实是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兴趣,白宁那种高傲的性子,究竟是喜欢他什么呢?所以她一时也没有开口,维持着含笑研究他的姿势。
“她。。。。。。怀孕了吗?”
云央听到这个问题的第一反应便是吃惊,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解与惊讶,她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一直像块木头一样的半灵终于有了反应,他勉强的压制着自己的激动,问道:“孩子呢?”
“我不知道。”这也着实是实话。
半灵又恢复了木头状态,好半响才开口道:“我早就该知道她不爱我。。。。。。又怎会。。。。。。”
看着他脸上的泪水,云央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不是在乎你又怎会将半数的灵力都分给了你?”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想的?”半灵仰起头,“我从来就不曾真正的了解她的想法。”不只有客观的陈述,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云央见状,也只好投降,尽量的让他情绪积极起来,这种状态怎样都不会配合自己探索记忆的。
“我发现白宁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消散了,只剩下半颗灵珠了,要不是她的刀还在,还能够感知到残存的意志,谁都不能够确定散灵的是她。但是作为白家这一辈中的佼佼者能够将她败得这么彻底的生灵在嵬山内是屈指可数的,更何况当时的现场表明她并不是死于战争,而通过她之后的安排,我想她当时耗尽了灵力只是因为她在为窥探天机受罚。”
失魂状的半灵终于有了反应,云央看到了希望,于是便继续道:“她追踪我不是一年两年了,但是绝没有与我熟悉到两年后我会遇见谁以及去哪里都知道的程度,而她之所以会在两年前才得到惩罚是因为三年前她离开你的时候便已经怀有身孕了,为了能够保证你和她的孩子能够生存下去,她必须要想一个能够保证你们能够躲过巫族势力的办法,所以实际上她窥测天机是在三年前,而因为身孕的原因惩罚延迟在了她生产之后,也就是说她用生命为她的孩子提供了一条能够躲开巫族干扰与威胁的道路。”
愣呆呆的木块好半响才干巴巴的吐出一句:“是我和她的孩子。”
云央不解的看了他一会,问道:“她聚灵生产的孩子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