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致霖两人见自己,一应生活只让齐氏照顾,常青远与齐氏说,“这么多年咱们都从没有分开过,若是这一次你别怪我自私。”齐氏哭的死去活来,虽然心里舍不得两个孩,但是也舍不得丈夫,最后还是答应了常青远。
齐氏跟常青远用大蒜捣碎了的糊糊加水洗了全身,给常致森和常致霖写了一封绝笔信,用油纸包了,放在一个小铜盒里,又塞到一个广口的大肚插花瓶里,两人就锁了门,肩并肩躺在床上,等待死亡。常青远又拖了两天,第天早上天亮前最黑暗的时候去了,齐氏把那个装信的插花瓶搬到房门口,一把火点了整个屋。
常致森和常致霖发现着火时,常青远所在的屋顶都已经烧塌了下来,常致森年纪大了,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常致霖从小单纯,年纪又小,只知道父母住的房着火了,父亲母亲都被烧死了,他再也见不到父母了,抱着常致森哭了一天一夜,最后累的在常致森怀里睡着了。
火一直到第二天夜里才完全熄灭,连着的间屋烧的一干二净,常致森第天带着常致霖在废墟前祭拜时,发现了那个铜盒,详细的知道了整个事情。
常致森知道城里每天都有人死亡,再也不敢出门,带着常致霖搬到了院最里面的两间房,粮食也都拖了过去,兄弟俩每天只能熬点粗粮稀粥喝喝,害怕粮食吃完了瘟疫还没有过去,好在常家院里有水井,二十多天雨下的井里的水都快溢出来了。
直到十月底,锦阳城才重又打开城门,允许民众进出。常致森也带着常致霖离开了锦阳城。进过这一遭,年五年内,锦阳城是恢复不了元气的。一个半大的小伙带着一个更小的孩,走在离乡的人群队伍中,一点儿也不显眼。
就这样,常致森带着常致霖走到了陵水城,一上,要过饭,偷过东西,和野狗抢过食物,书生常致森彻底进化成了狂暴状态的战士。常致森在码头找了份工,包吃住,一个月另有两钱。常致森不要钱,只要能带着弟弟一起住在,饭他可以把自己的分给弟弟,不多要。管事的见他们兄弟情深,就报给了东家李江龙,李江龙也是从个泥腿打拼了半辈才有了现在的基业——一家船行,和属于自己的码头。他亲自见了常致森,知道常致森不仅有秀才的名头,还已经参加过秋闱,连常致霖也考过了童生试,立刻对这兄弟俩另眼相看了。李江龙有钱,有拥护的弟兄,可他没有人才,人家邹邹的说话他听懂!他立刻就觉得常致森是老天听到他内心的呼唤而送给他的礼物。
李江龙给常致森常致霖安排了一个套间,外面一个客厅里面带两个卧房,常致霖当起了李家船行的智多星。虽然常青远是因为上官的评语“不通时务妄议朝政”才断了官运,但实实在在是个伶俐的,常致森这一点完完全全的继承了常青远,李江龙带着常致森出去谈生意,基本就没有谈不成的,所以很快常致森就得到了李江龙的信任,成了李江龙的左膀右臂,逐渐的在李家船行中也有了威信。
一直用手机码字,,存稿也在手机上,昨天晚上忘了备份就恢复出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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