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逸琨身体里像几十只野兽狂奔乱撞,只想找到那个渲泄的出口,寻寻觅觅间,终于撞到了他的猎物。
可最令宇文逸琨胸中气闷的是,任凭他那如烙铁般的某物怎样向前横冲猛撞,就是撞不进去。自觉有生以来,他遇到的最难的事情莫过于此。
找到了门,却进不了家。这是何道理?混乱的神思间,宇文逸琨已理不清心中的感受,似欢喜?似狂躁?竟在这种时刻,让他遇到了世上绝无仅有的尤物。
他身下的女子就算没有处子之血,可能证明她是处子之身。因其太紧,紧得他无论怎样硬冲,都冲不进那道圣洁之门。
他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般,疯狂的进攻着。可这进攻就像一记记重拳打到了四两棉花上,有力无用。
宇文逸琨脑中秉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狠命的压制着身上的狂暴之力。轻揉的抚过女子柔润c滑腻的肌肤,大手似带着无尽的魔力,撩得身下女子身子不住的轻颤着,所过之处留下片片红云。
一路来到那道圣洁之门,轻轻揉揉的膜拜着他的神邸。一指,两指,宇文逸琨使尽浑身解数,也只勉强挤进两指。
平日里自命精通男女之道,挑情圣手的他,今日也倍感挫败,身下的尤物,实属难撩。
从未如此温柔的对待过任何一个与他交欢的女子,今日身下的她,破了他无数个先例。
意识渐渐模糊,看不清她的脸,只知她的身子是如此的美好,肌肤是如此的滑腻,比小婴儿还要柔滑细嫩,只是这小尤物太紧了。
宇文逸琨心下一松,即进不去就算了吧。反正就算他今日不暴体而亡,再过两日,也会毒发忘记过往,全身腐烂而亡。
他柔情似水的轻抚着身下的女子,这样触感着实令他爱不释手,轻声道:“朕不会再为难你了,让朕抱着你,好吗?看来朕只能做半个风流鬼了啊,呵呵”
身下的女子娇躯一颤,男子温软的话语,轻触了女子的心弦,将她的神思从痛苦的深渊中拉了回来。
女子张了张口,似想说些什么,可喉咙中干痛无比,竟发不出一丝声音。温热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滚落下来,直滚到男子火热的胸膛前,化为滴滴甘露,落进男子的心田。
男子大手轻轻的捻弄着胸膛前的泪珠,心中万般愁思顿时翻滚起来。
“宝贝,不要怕,朕会温柔些的。”宇文逸琨将女子托到身上,以此减轻她的负荷。柔情由心而发,他再不是疯狂的野兽,无尽怜惜的轻抚着女子那娇弱无骨的身子,仿若伏在他怀中的人是易碎的冰晶美玉,稍一用力便会碎了。
男子似水的柔情带着无尽的魔力,撩得女子浑身轻颤,原本绷紧的身子变得柔软似一汪春水,将身下的百炼钢化紧绕其间。
男子再次试探着轻触了一下那道圣洁之门,软软腻腻,他顺着涓涓溪流,轻浅绵柔的轻触着门楣,女子刚软下来的身子为之一僵。
似大灰狼拐小白兔回家,男子轻吻了下女子的脸颊,柔声道:“宝贝,放松些,不要怕。”
随着这魔音响起,女子的身子渐渐地软了下来,再次陷入男子的柔情蜜意中。待得花开堪折时,男子倾尽全身之力,挤进了那道幽幽密境。温凉软润的感觉丝丝入心,宇文逸琨顿感浑身的燥热去了大半儿。
“啊”女子用力嘶吼着,缓解着身下的巨痛。
听到女子痛苦的嘶吼声,宇文逸琨极力屏住药力带来的躁动,停下了下来,让身上的女子舒缓着身上的痛楚。
渐渐的一阵酥麻之感传遍全身,女子脸色稍缓,男子感受到身上女子的细微变化,唇角扬起一丝旷世难见的柔情,缓缓的带着女子共赴飘飘云端。身上女子带给的欢愉,是他有生以来,最为销魂噬骨的一次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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