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菲用着自觉千娇百媚的姿态,勾唇魅惑一笑,“本宫说不是,想来御天帝也不会信的。”
若是换了旁人,见到这样的媚态,定会兽性大发,立刻扑上去。可站在她面前的偏偏是一个已在心底给她判了死刑的男子,那男子再也不会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欲念。
对,他对所有女子只有欲,绝无情,无爱。
宇文逸琨冷厉的叱道:“你倒是个明白人,可你爬到朕的床上,却是做了一件最糊涂的事情。你自己滚,还是?嗯?”
“爱郎,你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怎的这般的狠呢?难道本宫不美吗?”凌雨菲一双白嫩的小手轻抚上胸前高耸的柔云处,极具魅惑的抚摸揉捻起来,不时地扭动着娇躯,红艳艳的樱唇中溢出娇喘呻吟之音。
此情此景,宇文逸琨只觉胃中一阵翻腾,恶心至极,他不是没见过女子的媚功,可这媚态也要看是什么人在做。在他心中,凌雨菲就是贱人中的贱人,而她这样做更是放浪形骸的不耻之举。
宇文逸琨再不想看下去了,大手一伸,将床榻上的锦被连那贱人一并卷起,拎起便向房门外走去。
“吱嘎”一声,房门打开后,宇文逸琨大手一抛,连人带被子一同狠狠地甩向远处。
“嘭”的一声,凌雨菲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昏死过去。
“来人,传李太医。”宇文逸琨对门外的守卫们冷喝道。他的房内进了贼人,这么多守卫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真是一群饭桶。
“是,皇上。”门外的守卫们惊疑不定的望着那团被丢出来的锦被,咦?锦被散开后,竟滚出来一个浑身光溜溜的美娇娘,守卫们的眼睛猛然放起了幽幽绿光。
可转念一想,这是皇上不愿玩的女人,咱们也是有骨气的,咱也不稀罕碰她。
凌雨菲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竟无人问津,连上前踢一脚的人都没有。
不多时,李太医应诏前来,为叶金来施针,解了迷药。
叶金来缓缓睁开双眼,哎呀妈呀!怎么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看?他身上立时打了一激灵,翻身坐起,他瞧瞧自己,再瞧瞧众人。这都是什么眼神?他不就是偷偷打了个盹儿吗?
觉得额头上有些痛,他的手摸了上去,“哎哟”痛得立时缩回了手,急声问道:“李太医?咱家这是怎么了?”
“叶公公中了迷药,老夫已为您解过了。”李太医回道。
“迷药?”叶金来惊道,细长立时瞪得溜圆,眸光在房中搜寻了一圈,当那道伟岸的身影映入眼眸的时候,他在心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还好,皇上没有发生意外。
叶金来望向李太医,问道:“李太医,那咱家头上的包,是怎么回事?”大手轻抚头上那个高高肿起如鸡蛋般大小的包包,他心中纳闷的紧。
“这个,这”李太医哪敢当着皇上的面,去揭皇上的短。难道要告诉叶公公,你那包是皇上将你踢飞,撞到墙上得来的?
“小叶子,身子即好了,就起吧。差人请北凌国太子殿下前来驿馆,说朕有要事相商。”坐在桌案前的宇文逸琨打断了那二人的谈话。
“奴才遵旨。”叶金来揉着酸痛的腰身下了床榻。心中暗自悲戚着,皇上怎的一点儿也不疼惜人呢?奴才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让奴才去宣旨。
真是做奴才的命苦啊,受伤也不得闲啊!
叶金来边走边在心里暗骂着:那个该死的贼人下脚太狠,差点将他的腰踢断了,别让咱家逮到你,咱家定会剥了你的皮。
宇文逸琨不理会叶金来那哀怨的神情,望了一眼身后的吴煜城,道:“吴统领。”
“末将在。”吴煜城躬身上前,拱手道。
鹰眸扫了一眼吴煜城,他怒道:“吴统领,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