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凌雨菲欢快无比的样子,凌烨祺无奈地摇了摇头,轻笑道:“呵呵,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这些个姐姐妹妹们全想做御天帝的妃子。转念一想,也对啊,像御天帝那样的男子,哪个女子会不爱呢?他受到天下女子的仰慕,实属常理之事,况且,连父皇都
不再多想,凌烨祺转身挑帘入帐。
凌烨祺进入帐内后,见宇文逸琨正在闭目养神,遂笑道:“御天帝可知北凌国的公主们为了成为您的妃子,头都快争破了。”
宇文逸琨半字不吐,仍侧卧假寐。
凌烨祺自觉无趣,遂闭了口,望了一眼上官哲瀚与吴煜城,转而与他二人闲聊起来。正当他们三人聊得正欢时,叶金来领着众侍婢将膳食送了进来。
用过膳食,宇文逸琨又领着众人冲进凌云山脉狩猎去了。直至天色漆黑,宇文逸琨才带着众人赶回,这一次进山,他仍是一箭未发,空手而回。
见此,凌烨祺心中早已了然,宇文逸琨的目的昭然若揭。可他也没有点破的意思,因他心中笃定,不会有人捉到雪神貂,只当是宇文逸琨痴心妄想罢了。
众人策马疾驰,赶回云城,因今晚有宫宴,众位公主也不再缠着宇文逸琨不放,急着赶回府里更衣打扮去了。
宇文逸琨回到驿馆,立时将李太医拎到房中。
“咚”的一声,李太医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宇文逸琨胸中怒火暴燃,恨不得即刻将李太医掐死。周身积聚无尽的冷意,屋内的温度急剧下降,瞬间达到了冰点。鹰眸中迸射出嗖嗖的冷光,不断地扫视着一头雾水的李太医。
宇文逸琨飞起一脚,猛地踢到李太医的屁股上,李太医被踢得在地上翻滚数周后,趴伏在墙角边,难以动弹。
“你可知罪?”宇文逸琨冷声问道。
李太医痛得直咧嘴,颤声回道:“老夫不知。”他真的不知道皇上发怒所谓何事?
“不知?”宇文逸琨所有的耐心早已被那什么雪神貂给消磨殆尽。
“朕问你,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雪神貂?有的话后,在哪里?”天知道,他今日听了凌烨祺的话后,如冷水泼头,心都冰透了,比北凌国终年不化的寒冰还要冷。
未等李太医答言,他又道:“在凌云山脉住了几十年的百姓都未曾见过雪神貂的影子,李太医是如何知晓北凌国有雪神貂的?”
李太医哆嗦着唇,颤声道:“皇上,老夫是在跟师傅学艺时,听他老人家提起的。请皇上相信老夫,师傅是不会骗老夫的,师傅所言是真的,绝对是真的,请皇上明鉴。”
“相信?朕要如何相信?朕整整在山里寻了一日,半只雪神貂的影子都没见到。难道你师父的话比朕亲身所为还要真吗?嗯?”宇文逸琨只觉胸中气血翻涌,太阳穴处一跳一跳地疼痛难忍,一阵目晕神迷,他仰倒在了榻上。
李太医爬到了床榻前,哆嗦着手为他号起脉来,“皇上这是怒极攻心,气血逆转造成的啊,皇上要保重龙体啊,万勿再动气了。”
“滚,滚出去,废物。”宇文逸琨声嘶力竭地吼道。
“是是是,老夫立刻滚,等下老夫为皇上熬些补气平肝的药送过来,还望皇上莫要动气才是。”李太医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宇文逸琨独自一个人倒卧在床榻上,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知道自己快死了,快死了。
活生生的人,知道自己的死期,这种日子更让人难熬。昏昏沉沉间,他竟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耳边一阵聒噪的声音,将他吵醒。
“皇上,皇上,要到酉时了,您快起身吧。”叶金来像个啼晓的公鸡似的,准时的在房门外报起时来。
他不敢高声,又不得不出声唤醒皇上,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