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天空雪花不再飘下,似有些放晴,不再阴气沉沉。青城近郊三十里处,坐落着一处的宅院,四周再无其他人家。
高达数丈的青石围墙,阻隔了过往行人向里面窥伺的机会。紧闭的朱漆大门,透着丝丝的神秘气息,两尊高大的石狮正龇着獠牙警示过往之人,勿要靠近。
宅院内,成片的梅林傲寒而立,嫣红的花瓣迎着寒风簌簌地飘落,红得刺目耀眼。
高大的主宅内,精雕细琢的玉石玛瑙摆件随处可见,华贵的虎皮地毯上铺满了火红的蔷薇花,宅内人人轻纱罗衣,与屋外寒风凛冽的天气格格不入。
乐师灵活纤长的手指,轻抚着琴弦,悠悠琴音顺着指尖婉转倾泄,轻纱曼影间,数名身披轻纱的舞者随着琴音翩翩起舞。
主位的矮榻上,侧卧着一人,纤纤玉手轻捏着白玉酒杯,杏眼微眯,半醉半醒间,浅笑着望向榻前一众舞者。
与寻常人家不同的是,这主位矮榻上醉卧的不是男子,而是一姿容娇美的年轻女子。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女子香腮酡红,媚眼如丝,玲珑有致的娇软身子只罩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轻纱长袍。
女子忽然斜靠起身子,青葱玉指向面前的一名舞者微微勾起。那舞者立即停下了舞动中的水袖,乖巧地向女子走了过来。
待到近前,女子玉手轻轻一扯,那名舞者都用来蔽体的半透明袍子便飞到了空中,待其飘飘落下间,男子如雪的肌肤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女子眼前。
宅中除了这主位矮榻上之人是女子外,其余无论是舞者c乐师,又或是端茶送水的下人皆是男子。
被扯去衣袍的娇美男子低垂着头,狭长的凤眸羞怯地望向脚尖。他虽不似肌肉猛男般强壮,但胜在线条柔美,肤若凝脂,有着女子般的阴柔之美,若穿上女装,定是难辨雌雄的尤物。唯一能证明他是男子的地方,便是身下此时正昂扬挺立的某物。
女子眼中闪过一道满意之色,青葱玉指轻轻挑起男子的下颌,令他的美颜微微上仰,半刻后,女子赞叹道:“真美,本宫喜欢。”
忽地拉过男子的头,将其覆在自己胸前右侧高耸的柔云处,而男子则十分乖巧的张开红若丹朱的薄唇,灵活湿热的舌尖翻转滑动,女子舒爽的轻吟出声。
突然她眼角余光瞥向一道身影,女子手中的皮鞭甩向前方,正抽在一名舞者的颈间,她用力向回一收,那男子顺势跌倒在矮榻前。
女子青葱如玉的纤指逐寸地抚过男子刚毅俊美的面颊,“真像,真像。”口中轻声地呢喃低语着。
那男子自觉地将身上的衣物褪去,坦露出健硕结实的腱子肉。
女子的小手轻轻地摩挲着男子身下巨大的昂扬,心里却叹道:唉,好似比那人的小了一些。
“躺过来。”似魔似仙,女子魅惑的声音在男子耳边响起。
男子依言仰躺到矮榻上,女子修长如玉的美腿在这件薄如蝉翼的轻纱长袍下若隐若现,红纱翻飞间,她将那火热包裹进清幽灵境之中。
随着腰身的疯狂扭动,女子只觉胸前左侧高耸的柔云,痛得愈发的厉害。那里早已红肿高涨得似比右侧高出一半还要多。
这是那男子送给她的临别之痛,昨日之事历历在目,可身上的痛算不得什么,心里的痛才是她的致命伤。
唉!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昨日竟会与那男子成就好事,更没料到那男子竟对女子的贞操如此重视。若是早知他的癖好,定会命人为她准备好那以假乱真的处子之血,事已至此,不知要如何补救?
贞操?哼,那是什么玩意?
自十四岁起,她的贞操便没了,这些年来她更是驭男无数。她自小在宫中长大,时常见着父皇是如何行淫乐之事,后宫嫔妃c稍有些姿色的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