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金来一看情况不妙,再不敢多言,卖力地为皇上搓洗起来。当他觉得皇上洗得快脱皮的时候,忽听得浴桶中的男子,冷然道:“换水。”
换水?皇上还没洗好?再洗下去,都要脱皮了。
“皇上?”叶金来小声的询问了一句,复又瞄了一眼浴桶中男子的脸色。
见皇上的脸色铁青,叶金来只得无奈地起身,命人重新提水,将浴桶中的水换成新的。
不知洗了多久,叶金来只知道热水换了一遍又一遍,泡在桶里的手都发白起褶子了,皇上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皇上?”叶金来不无担忧地望向那坐在浴桶中不肯出来的男子。
“嗯?”宇文逸琨应了一声,鹰眸扫了一眼叶金来那期盼的眼神,淡淡地道:“更衣。”
喜讯来得太突然,叶金来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傻傻地问着,“皇上?”
“怎么?你有异议?”宇文逸琨站了起来,强壮有力的大腿跨出了偌大的浴桶。
叶金来立时跳了起来,赶紧用棉巾为宇文逸琨擦干身子,将那早已备好多时的长袍披到了他的身上。
吩咐叶金来重新换过床榻上的所用之物后,宇文逸琨合衣卧到了床榻上,挥退了叶金来,独自留在房中。
足足睡了半日,宇文逸琨望着窗外漆黑的天色,可今日与凌雨菲那贱人交欢的事情仍历历在目,每当想及此事,仿若吞了十几只苍蝇般,如鲠在喉。
心中大为不快,他将叶金来唤了进来,吩咐其将上官哲瀚请过来。
不多时,上官哲瀚来到天字一号房,与宇文逸琨对弈数局,子起子落间,令宇文逸琨心中的阴霾淡去了不少。
上官哲瀚握着手中的白子,小心地问道:“皇上,有心事?”
“哲瀚,为何不娶妻呢?”答非所问,宇文逸琨将黑子握在手中却未落下。
“呃”上官哲瀚顿感语塞,这都哪跟哪?皇上今日只有三分心思在这棋局上,落子频频出错。什么事情能令一代帝王困顿到如此地步。
“微臣没银子,娶不起妻子。”上官哲瀚尴尬的回道。
“呵呵,上官爱卿是在说笑吗?上官丞相可是富得流油啊,你想娶几百个小妾,上官老头也是付得起银子的。”宇文逸琨的神思终被上官哲瀚这无厘头的理由拉了回来。
天边微微泛起了鱼肚白,二人实感困乏,宇文逸琨与上官哲瀚均放下手中的棋子,闲谈起来。
上官哲瀚道:“皇上,有所不知,微臣想用自己挣的银子养活妻儿,并不想靠自己的爹爹。况且,微臣心中并无心仪女子,若是整日面对的人,是自己不喜欢的女子,那样微臣还不如不娶,孤老终生。”
这是他心中真实的想法,虽男子家中有个三妻四妾的并算什么,可他就是对妻妾成群感到十分厌烦,归根结底,是那个花心的丞相爹给他烙印下的阴影,至使他有些不喜男女之事。
宇文逸琨淡笑道:“上官爱卿想让朕加俸禄可以直说嘛,何必拐弯抹角的呢?若是你总不娶妻,上官侯爷便抱不上孙子,到得那时他可要怪朕发放的俸禄太少了。”明知上官哲瀚不是这个意思,宇文逸琨偏要曲解一下他的意思。
“皇上恕罪,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只是”上官哲瀚赶忙跪地告饶,他可没有影射圣上的意思,这可是杀头之罪。
宇文逸琨打断了他的请罪之语,玉手微抬,示意他起来,“好了,朕赦你无罪,那只是朕的玩笑话而已,上官爱卿莫要当真。”
随后,他起身来到虎皮大椅中坐下,“上官爱卿回吧,小睡片刻,辰时起程。”
“谢皇上赦微臣无罪,微臣告退。”上官哲瀚跪地叩拜后,躬身退了出去。
叶金来对着上官哲瀚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