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当50年代中期我再次被派往前苏联的基辅,协助那位伊万诺夫将军调查和弄清楚有关“索菲亚矩阵”情况,我不知道对于这位坚定的无神论和唯物主义军人,我所说的有多少可以令他信服的?
伊万诺夫将军似乎看出我的顾虑,他从自己宽大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扁酒壶仰头喝了一口,一边嘟囔着“别担心,孩子,我们知晓的比你可能知道的要更多的多。!该死的,你看,要不是每天都能喝上口这个,我只怕早就被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给折磨疯了!”一边捏着酒壶示意我要不要来一口,我知道俄国人的友谊大多是通过喝酒喝出来的,于是老实不客气的结果酒壶,也仰头痛喝了一口,辛辣的伏特加让我立即火烧喉咙(我至今都觉得俄国人的酒其实酒水酒精,伏特加的俄语本意就是“几乎没有水”)
我痛苦的表情让伊万诺夫将军顿时开心不已,他大笑着接回自己的酒壶,塞进衣兜里,然后递给我片黑面包,拍了拍我的肩膀“喝伏特加得就着我们的黑面包吃,那才是纯粹的享受!”
可能是我比较豪爽的喝酒态度让的伊万诺夫将军对我平添了几分好感,他不再那么咄咄逼人的追问我什么,而是回到桌前翻看了一些档案夹,看了几分钟后,他扭头盯着我说道:“安德烈耶维奇同志,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么?”
他的问话方式让我有些不安,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不是你们找我来调查什么“索菲娅矩阵”么?
“看样子,你还不清楚,老实和你说吧,把你请到这里来,既是我们的意思,也是你们人的意思。毕竟你的经历对于你们人来说,太过于传奇和不可思议了,他们需要得到一份可靠的保证来验证你所说的一切,而能验证这一切的只能是我们了。这下,你清楚了么?”
我顿时明白了这个俄国人的意思,让我来协助调查是个幌子,d老以及他的上级对我的一切依旧放心不下,想借助俄国人的力量帮忙弄清楚我所说的一切是不是属实,我究竟是不是个可靠的同志。难怪临出发时候,d老叮嘱我自己的枪里要留下一颗子弹想到这里,我心头百般滋味交织,忽然想起谢尔盖曾说过的搞情报工作的人多半都没好下场的话。
但出于对祖国的热爱和对事业的坚定让我强压下不快,我冷冷地问道:“既然这样,那么你们还需要知道些什么呢?”
“很简单,我们想知道谢尔盖·弗龙斯基最后那晚究竟和你说了些什么?对于他,你又究竟了解多少?”
我注意到他称呼谢尔盖·弗龙斯基时候,是称呼的全名,而且没有习惯性的加上“同志”二字,这意味着起码在伊万诺夫将军这里已经不将他视为同志了。
“我知道的,都在我的材料里了,你们可以去看;至于谢尔盖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你们的人,我想你们应该更清楚,不过我可以保证他不是纳粹德国的什么人!谢尔盖的身份虽然复杂,难以说清楚,但是和他相处的时间我清楚的知道他是痛恨纳粹暴政的!”我斩钉截铁地告诉伊万诺夫将军。
但是有句话我没敢说,因为谢尔盖曾黯然地告诉我,战争结束后,他并不希望回到俄国,而希望去欧洲某个国家安度余生,因为他不希望再为某个他并不喜欢的政权服务,更不希望为这个“被设计好的世界”服务什么。
那天晚上,谢尔盖也向我解释了他作为“信使”存在的意义和任务:几个世纪以来,一直有不同的外星文明在努力和地球文明发生联系和融合,但是可惜的是由于智慧程度的巨大差异,太多的联系都是徒劳无功或者被当做了神话传说,因为人类一直没法进入真正的文明时代。
谢尔盖开了个玩笑说,这种巨大的文明差异好比你有天在公园散步,看见了一个蚂蚁堆,蚂蚁们都在辛苦的忙碌着,但是你会想到停下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