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幽香穿着宽大柔软的浴袍,坐在高脚凳上,在浴袍下摆之外的c白嫩的小脚丫尚且够不到地面,在半空中俏皮地晃悠着,她饶有兴趣地看向同样穿着浴袍,正背对着自己在衣橱里找着什么的薇奥拉,视线黏黏地在后者身上扫过来,扫过去,似乎永远看不够一般,即使那只是一个背影。
而遭受着这种毫无掩饰的视线扫视的法师,则觉得背后一阵发麻,然后这块让她感到极度不舒服的区域逐渐沿着脊背上升,到达头顶之后又缓慢下滑,粘着腿部的线条一直溜到脚后跟。她那不知道是被热水澡,还是自己女儿的湿吻染成一片艳红的脸颊仍然没有退烧,这让法师只能尴尬地低着头,尽力掩饰着自己的窘迫,可是背后那满是戏谑意味的视线却仿佛在明确地告诉她,坐在后面高脚凳上的那个小家伙,什么都知道。
包括她现在的四肢还是没什么力气这一点。
包括她现在的视线还是不怎么清晰这一点。
包括她嗯,刚刚擦干身体披上浴袍从浴室里出来,里面尚且处于真空状态这一点。
然后薇奥拉就觉得后面那小鬼的眼球就像要变成一只小鱼,硬要往自己的双腿之间钻去一样。她咬住了嘴唇,在浴袍的掩饰下稍稍挪动了一下脚步,夹紧了双腿。
下一秒她身后就传来小幽香的一声轻笑,不,这简直算不上是笑声,它只比轻柔的呼吸稍稍重浊,而声带也并没有真正地颤动,发出声音。
可薇奥拉无端地,在那羞耻心的驱使下,也顽固地认为——
自己的女儿就是发出了一声轻笑。
这笑声究竟代表了什么样的意味呢?难道是发现了自己的小小心思c小小动作?这个小鬼灵精,比大人更加,而且得理直气壮,让人几乎无法反驳,而她又是一个高明的将军,能够准确地找到自己的每一个缺口,每一个可以利用的战术机会——无论是身体上c动作上,还是精神上——然后将自己的舌头(或者说是触须?)轻轻地伸进去爱抚,或者是挑逗。
薇奥拉发现了一个事实。
她对这个小家伙无能为力,无可奈何。现在如此,将来也是如此。
“好了没有啊,妈——妈?”
后面的小鬼在拖声拖气地叫起来了。
“好了好了,这就给你衣服”
薇奥拉怔了一下,于是这才从自己依然滚烫的大脑里回忆起关于自己正在做的这件事情的全部信息,脸颊又红了几分的同时,从衣橱里飞快地扯出一条儿童款式的,看也不看就朝后扔了过去。
紧接着是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而法师自己也急忙找出来穿在身上。
“妈妈上面不穿吗?”忽然,薇奥拉身上一凉,浴袍从后面被人以突然袭击的方式一把扒掉,大片雪白晶莹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而两双小手也适时地缠了上来,试图攀上那曲线平缓的丘陵,但是终究由于身高问题以及法师迅速而及时的反击,小幽香的手指在自家妈妈的腰间被紧紧地钳制住了。
“你这小鬼”薇奥拉恼羞成怒,也不管自己火炭一般的脸颊是不是会被她看到了,在无名之火的鼓涨下,猛地回过头去,紧接着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片白腻的肌肤。小幽香的嘴角挂着得逞的微笑,似乎让妈妈不知所措就是她最大的成功一般,她身上的浴袍早就在之前从身上滑落,两人身上都是只穿了一条小小的,互相盯着彼此,只不过其中一个是瞪大了眼睛,另外一个则是笑盈盈地眯着眼。
“快把衣服穿上!”法师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想要把她推开,可是小幽香却不依不饶地挨了上来,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侵略母亲身体的机会,被薇奥拉钳住的双手一使劲儿就挣脱了妈妈因为惊愕而放松了的手指,在一阵咯咯娇笑之中成功执行了作战计划。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