镐老板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说干就干,三天工夫就搭起了一座保温板做的漂亮大板房,他也是送礼了的,偌大的板房一月只交200的地摊钱。一切都如读古所言,镐老板的兵马入驻以后,当天开业当天就引起轰动,人们争相购买,宽阔的卖货前窗挤满购买的人们。这时候再看肥头大耳的镐老板吧,早乐得大嘴直咧,要不是有耳朵挡着,恐怕嘴会咧到耳朵后的,呵呵呵。后来据镐老板自己说,他刨去工人工资所有耗费,每天的纯收入都在2000开外!真的发了。
随着天气逐渐转暖,我们的生意也渐渐复苏,在我们准备着好好加油的时候,我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妈妈要做手术!原来妈妈小腹上一直有个小气泡,也就是疝气,疝气小,就花生米那么大,不值当做手术的,所以就一直这么拖着。随着年龄增长,人体逐渐老化,这几年这个疝气飞快膨大,已经大过鸡蛋了,医生建议说还是做了吧,这是早晚的事情。于是妈妈也就动了做手术的念头,这不天气逐渐暖和了吗,趁这个当口做了,到夏季来临容易感染的时候,这手术刀口也就早好了。
老妈要做手术,做女儿的去医院伺候是义不容辞的事情。读古赶紧拿出我们的存折——说来大家都别笑话,我每天都盘帐,都把挣得那十块八块的钱拿出来,等积到100了,就赶紧去小区北门外的农行存起来,这样的,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共同的存折,存款,并且已经攒了500元了!读古把存折递给我,说:“把钱全带上,虽然不多,这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接过存折,我心下里涌起暖意。这种暖意不同于山盟海誓,不同于感恩戴德,这是一种休戚相关息息相连的温暖。
妈妈做手术的医院是海阳市徐家店医院,为什么选这么个乡镇医院呢?第一,就是因为便宜,我妈妈没有医保;第二,妈妈的娘家侄子是该医院的主刀大夫;第三,医院为了拉“客源”,来去都派车接。
我到达医院的时候妈妈已经办好住院手续,读古没有随我同来,我们的生意刚刚见好,我们不能顾此失彼。我大姐来了,大姐夫也来了;不过二姐没来,她孩子有病,也需要照顾;弟弟也没来,他身在外地,不方便。
虽然主刀的是妈妈娘家侄子,但是我们还是请了所有相关医生的客,并且是去医生指定的饭店请的。
手术很顺利,医生护士的都很关照。然后,大姐夫就返回烟台家中了。
到了妈妈手术第三天,读古拎着东西来探望自己丈母娘来了。说实话,我很高兴,拉着读古去吃烧烤,呵呵,老妈有姐姐照顾呢。我问读古怎么来了?咱家的买卖不做了吗?读古说,“探望丈母娘是必须的,不能因为买卖就不来了。不过我之所以来这么早,完全是因为你大外甥的电话,他打电话给我说,我妈妈再不回家,我爸爸就要和我妈妈离婚”
听了这话我很郁闷,这人一辈子能大病几次?伺候下老娘还不应该吗?
显然大姐也接到了大姐夫催归的电话。我家大姐是个极其温顺的人,小时候在家里,老爸一瞪眼睛,吓哭得准是我家大姐。待到长大了,大姐还是很温顺,对老爸老妈的话言听计从,从不违拗。出于对自己女儿软弱温顺性格的了解,在给大姐择夫这一关上,老爸老妈是费了苦心的。记得那时候,大姐相亲看人看了十多个,老爸老妈都不满意,而大姐其实是看好了其中一个叫江敏的男孩的。江敏长着一双大眼睛,挺耐看,唯一遗憾的就是个子不高,1米70吧。江敏也看好了大姐,积极的往介绍人家中跑,给介绍人送礼物。记得那天,江敏是提着2瓶酒去的介绍人家,结果一进介绍人家大门,就袋破酒落地江敏叹道:“完了,完了。”结果真的完了,老爸老妈因为身高的原因拒绝了这门亲事。后来介绍人又给介绍了我现在的姐夫,他身高178,精明强干。老爸老妈看好了姐夫,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