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去儿童公园,还要去那里表演和颁奖。我们都特别的兴奋,老师给我们安排时候,我们差点儿就激动的掀桌子了。之后老师告诉我们每个同学交60元,这60元是学校包车和在儿童公园玩过山车等项目的费用。接着老师又说了一些安全知识和一些基本流程,并让会化妆的家长最好也能一起过来,好给我们班里有节目的孩子们化化妆,毕竟孩子太多了,老师也不一定忙得过来。
而我妈妈因为从小到大都没有好好的陪我过一次六一儿童节,所以这次心存内疚的想弥补一下我,特地去商店给我买了个红色的照相机,准备给我童年最后的儿童节里好好留个影,也不枉我们在乌鲁木齐生活过。
六一儿童节这天一大早,我妈翻箱倒柜的找相机,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找也找不到,我妈好不容易大方一次,给我送个相机当着儿童节的礼物,真用它的时候,却这么也找不到,急的我妈妈满头大汗,要知道这是我这十二年里最贵重的礼物,结果我那喜爱的相机,也不知道在哪里藏着。都怨我妈,从买回相机后,她老人家把它当宝贝似的,怕我带小朋友来家里玩,给弄坏了或者给弄丢了,东藏藏,藏,结果在这个重要的儿童节当天,却怎么也找不到了。按理说我妈的藏东西的水平特别高,要是在解放前她老人家都可以干地下党了,没有想到她老人家这次也有失手的时候。没有办法我妈怀着无比内疚的心情和我只好去学校。同学们带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在班长吴子恩的带领下上了学校租来的豪华大客车。我们和一年级的小朋友坐一辆车,因为一年级的孩子有十八个,再加上四个老师和五个家长,把位置那么一占,我们也只能强撑着腿软,扶着栏杆站着了。
我把我的书包交到了妈妈手里,让她帮我看着,我一个人靠在旁边,听着同学们说说笑笑的声音,几乎就要睡着了,车也不见走,不经意回头望车下一望,见李老师着急的在车下走来走去的打着电话,并给司机说再等一会,有位同学还没有来,过了一会,只见周文龙急匆匆赶过,原来周文龙父母离婚,周文龙回家问母亲要钱,想去儿童公园,她母亲不高兴的说:“我一个人养你多不容易,你还想着去公园玩耍,没钱,问你爸爸要去”,于是周文龙乘车去乌鲁木齐郊区三坪农场问爸爸要钱,一直等他爸爸晚上下班才拿上钱,就匆匆去三坪车站坐车,结果没有去乌鲁木齐的车了,周文龙没有办法就沿着公路往城里走,走走歇歇,走了一个夜,天亮了,路上有公交车了,才坐了车赶回学校。
车刚出学校,我看见了王凯挤过人群向我走来,他和我向来不对盘,我们是幼儿园时结下的仇怨,反正互相看不顺眼,一遇见就忍不住互相嘲讽两句。不知道这次是不是故意的走近我,并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了我脚下,跟别人叨叨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大客车好像晃了一下,王凯就像是不经意一样往后倒下去,而他倒下的地方正好是我站的地方,我被他似是不经意间的动作弄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堪堪站稳,他转过脸嘲笑的看了我一眼,我也恶狠狠地回瞪了他一眼。他又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故技重施了一次,我又中招了,差点儿倒下去。过了一会儿,他又想故伎重演,这次我学聪明了,他一有往后靠的的倾向,我就会有所准备,结果他这次故伎重演时,我快速侧身一闪,他一下子歪着身体的倒了下去,捂着脑袋一阵哀嚎,把我逗得哈哈大笑,肚子都笑疼了。他恼羞成怒的看了我一眼,我就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呵呵呵,跟姐斗,这不是找死吗?心情之后还真的好了不少呢,我一路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得意的笑了一路。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吧,我们就到了儿童公园,一个班一个班的站好,整整齐齐的排队,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大门进发。妈妈则一直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我们进了儿童公园以后,按班级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