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片刻,马声即近,马儿清啸一声停了下来,马上跳下二人,飞奔而来。晓千迎头一瞧,不禁一愣,那黑衣男子正是肖晟夕。天地如此之小,真是叫人感叹不已!两人稍一对视,便各自撇开目光。
晓千站起身,走到一旁,给两人让出空位。肖晟夕和另一白衣男子便疾步而上,见到此景,两人大惊,显然对于青衣男子的重伤震惊不已,脸色都一下子变得极其悲愤。晓千从来没见过男人间这种生死离别的感情有这么镇人心魂。
另一白衣男子略比肖晟夕年轻一点,身材高瘦,面容柔和,有一对十分漂亮的眼睛,他似乎天生就带着一种忧郁的气质,面临同伴的死,他的忧郁则变得更加得深邃,即便是晓千这样不相干的人见了他的神情也不禁生出悲伤怜悯的心情。他回头看着晓千,一抱拳,道:“多谢姑娘!”
晓千淡淡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心里却已经思绪不断。
肖晟夕道:“程烽,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程烽挣扎着坐起来,想要说话,喉咙却发出一串响声,鲜血立即从口中涌了出来,他无视身体的极限,道:“一个带斗笠的女子和一个黄衣少年,他们自称中原周氏世家,但我知道他们不是。”
晓千听罢大惊,又是那两个杀人不眨眼的恶人。
肖晟夕闻言,道:“周氏世家与我们行教从无来往,他们冒名袭击你,定是要挑起两家的不和。”
程烽点头,提气继续道:“那女子掌法怪异,威力之强大,我闻所未闻。你们回去后,要好好同教主商议,想来他们咳咳咳咳还有”他话未说完就喷出一口鲜血,停止了呼吸。
肖晟夕替他合上双眼,悲愤地咬紧牙关,道:“你放心,我们会禀告教主,仔细商议此事,誓为你报仇。”
他缓缓站起身,回头看向晓千,冷冷道:“你可有见到什么?”
晓千见他神情愤怒哀伤,和从前完全不同,不禁有些惧意,低声道:“我见到他时,没有其他人在。不过”
肖晟夕紧盯着她,走前一步,目中似射出怒火,道:“什么?”
晓千抬起头,深吸了口气,自此心里有了个新的打算,她恢复了平静,道:“不过照你朋友所说的那两个凶手,我曾经见过,而且他们还杀了华山派的人,并把帐赖在了你们行教头上,若不是当时她认为杀我没价值,恐怕我今日也不会在这里的了。”她没有把叶涵的事牵扯出来,因为她已经不想再提及有关于他的事。
肖晟夕听罢,先是一怔,脱口道:“还好你没事!”然后神情越发凝重起来,却恢复了冷静,道:“这两个人是想让行教成为武林公敌吗?”
晓千见他在这种情况下,还首先关心自己的安危,内心不禁闪过一丝暖意,看来这个人的确是发自真心地关心自己。
肖晟夕沉思片刻,凝眉对白衣男子道:“桐叶,你有什么看法?”
白衣男子已经查看了程烽尸首上的伤口,他愁锁双眉,道:“这掌法果真厉害,不仅震伤了内脏经络还震碎了骨头。据我所知,此类掌法已失传多年,至少在近几十年内已无人会用,现在突然出现,意味着我们的敌人实力强大且有备而来。”
肖晟夕道:“可奇怪的是,既然敌人武功如此高强,为何不与我们正面冲突,而要拐弯抹角地对付我们,难道他们还有所忌惮?”
白衣男子道:“我们行教势大根深,恐怕敌人没有这么多力量来进行正面较量,只能先采取这种方法再做进一步打算。”
肖晟夕道:“他们若是想等到我们因与其他门派间的纠纷而疲惫不堪时再来对付我们,那就要让他们失望了,行教如果应付不了这种事,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强大。”
白衣男子道:“相信他们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