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咬到舌头的机会就不大了。”
叶涵诧异地一笑,道:“很奇怪的说法!”
水婶道:“我的一位故人也曾有这个习惯,看来这说法也是一种习俗!”
四人饭罢,留在客厅内闲谈,晓千因为不能乱动,便一直半躺在塌上,看一直看到壁上挂着一张琴,几次想弹来解闷都怕人笑话而作罢,这一次却忍不住叫叶涵把琴拿了下来。
水婶见晓千在调试琴弦,道:“这把琴是二十多年前游历江湖所得,当时怕隐居寂寞就没送人,不过,这么些年来也只摆弄过几次,实在是不擅琴律!”
晓千笑道:“我弹得可不行,比起师傅来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了,只是能完整地弹奏几曲而已。师傅说我一方面是没有天赋,一方面是阅历太少不能体会琴曲的意境,所以始终是个不成器的弹手。”
迟伯道:“晓千,你过谦了,在我看来,能弹出一首动听的曲子就很了不起了。倾注情感而弹太费神,年轻人不该那样!”
晓千笑道:“那我就献丑了,弹一曲师傅最喜欢的给各位听听!”
琴声随着晓千十指的摆动而缓缓展开,悠悠扬扬,清清舒舒,像是微风拂过花瓣时的温柔缠绵。曲到一半时,忽而变得铿锵有力,仿佛每一次琴弦的震动都隐藏着内心的一个愤怒,这样反复两次,有力的琴声又趋于一种悲凉,凄凄切切,冷冷幽幽,简单的几个音色便令人觉得说不出的落寞与孤寂,而曲子到了结尾却又展现出一股平和之气,似大彻大悟后的解脱,舒缓流畅的琴声给人以宁静无争的意境,最后的一响更是令人神清气爽,好象抛开了一切烦恼。
晓千弹罢,满意一笑,道:“很久不弹了有些生疏,不过也完成得还行。”
叶涵和迟伯还沉浸在美妙的琴声中没有回神,而水婶则诧异得瞪大了眼睛,道:“这首曲子是否叫‘念愁’?”
晓千一惊,道:“这是曲子未完成前的名字,师傅重新改动,添上最后一段后,就取名叫‘莫思’。水婶,你怎么会知道,难道”
水婶激动起来,拉着晓千的手,道:“你是惜茹的徒弟吧?”
晓千点头,道:“师傅的确叫惜茹,水婶,你”
水婶含泪微笑,仰天一叹,道:“没想到,我能见到你的徒弟啊!惜茹”
她回视晓千,道:“你师傅这些年过得可好?”
晓千道:“师傅一直远居西域,十几年来没离开过半步,因为她舍不得离开云大侠的墓地!”
“惜茹还是那样喜欢着云萧寒,苦苦等待了十年换来的还是死死的守候。”水婶道,“我虽然在仇恨中生活了几年,但最后还是找回了真情,而她,几十年的孤独啊!不过,有这个小丫头在,她应该好过些。”
“什么?”迟伯大惊,道,“晓千是秋惜茹的徒弟?”
水婶点头,道:“真是缘分,故人的徒弟竟会从千里之外来见我这个老太婆。”
叶涵见两人悲喜交加,心头不禁一怔,秋惜茹这个名字,他曾听父亲提过几次,难道父亲也认识晓千的师傅?
晓千道:“水婶,您莫非是师傅的故交‘刀痴’水圣依?”
“无错!”水圣依笑道,“当年你师傅人称‘刀仙’,在魔刀门内,我和她是齐名的堂主,也是唯一的交心知己。”
迟伯也笑道:“晓千,我当时还与你师傅交过手,因为那时,我是神剑门‘急剑’迟少平,与‘魔刀门’正好死对头!”
水圣依轻叹一声,道:“二十几年的陈年往事魔刀神剑为了地魔刀,我的头发一夜之间全都化为白色,那时是倾注了所有的精力啊!”
晓千道:“等我寻到师兄,回西域,就把师傅接来,好好和您叙叙!”
水圣依笑道:“你师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