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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温良辰竟瞒着她女子的身份!

    世人骗他,欺他,辱他,没想到她也如此。

    “表哥,我不是故意”温良辰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想有心解释,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她本无心捉弄他,谁知秦元君竟如此在意。

    她如今年幼,不懂得正因为在意,所以才在意。

    秦元君眉头紧蹙,面色惨白,他咬住自己的下唇瓣,逃也似的撇过头去,心中想着:要离她远一点,不去瞧她的神情,他才能才能静下心来。

    “表妹。”直过了许久,秦元君抬起头来,那双眸子早已不见任何光亮,犹若一潭死水。

    温良辰心中一咯噔,心中萧索了几分,她甚至能瞧见他的绝望,他的无助,好似随着他这一声唤出,他们之间便横生出一道万丈鸿沟。

    “表妹身为女子,应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秦元君薄被单往榻上一扔,径自走了下来,踏着方步在门边站定,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朝温良辰道:“此是男子房舍,表妹为了闺名,理应离去。”

    “表哥,我喜欢和你在一处儿,为什么不可以?”温良辰皱了皱眉,觉得难以理解。

    她如今年纪尚小,男女之事未曾开化,只知道亲戚便要亲昵,她又天生喜欢他,哪里懂得那么多。

    秦元君心痛如火烧,身子却又冷如冰窖,一冷一热之间,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开来,若是温良辰再站在他面前,只怕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摆了摆手,艰难地张开干燥的嘴唇,以自己从未听过的声音,冰冷地说道:“表妹,你先走。你若再不走,我走。”

    “表哥”温良辰瘪了瘪嘴,十分委屈地看着他。

    母亲曾经说过,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若是让他静一静,说不定便会转好了。

    温良辰心道,表哥定是受了刺激,若是自己今日退上一步,说不准待他消了气,二人又如从前那般好?

    想到此,温良辰转了转眼珠子,从善如流地答道:“那我先走,表哥莫要生气,待你气消了,我再来找你。”

    她向来惯会哄人,且灵活应战,眼见秦元君此路不通,便玩一招迂回战术。温良辰垂头捏着衣角,又回头看了静默不语的他一眼,犹犹豫豫地离开了。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秦元君方跌坐下来,迷茫地张开嘴,发现自己喉咙发干,发不出半丝声音。

    过了一盏茶时间,他猛然回过神,抹了一把汗涔涔的额头,又再次垂下头来,静默地看着自己苍白的双手,突然间情难自已,眼睛酸涩,猛地爆发出一声无声的吼叫:“我到底在做什么!”

    在庄园的主院堂屋中,襄城公主品着茶,有意无意试探着和郡王妃的底细,奈何和郡王妃死活不松口,如同一只滑不溜秋的泥鳅似的,话里话来尽是客套话,最后,就连襄城公主也败下阵来,完全无法确定对方是否参与暗杀秦元君一事。

    说对方完全不知情,襄城公主倒是不信。

    那具男尸的容貌,她已经寻人画了下来,这几日遣人去暗访,还真查到了他的底细。

    此人乃是和郡王庄上的一名小厮,小时被庄上下人捡来养大,无父无母,与和郡王府侧妃c妾室毫无瓜葛。

    背景简单至斯,其人必有蹊跷。

    一个人无缘无故,不可能前去伏击郡王府的儿子,即便是庶子,身份同样尊贵,除非是这位小厮不想活了,才会胆大包天干出这等丢命之事。正常贼子都通晓一个道理,求财也要有命享用,比起常人来说,他们反而更怕死。

    襄城公主将纷乱的思绪按了下去,面露微笑,客客气气地道:“时候不早了,嫂嫂便在我这边用饭罢。”

    和郡王妃美目流转,往秦宸佑身上停留片刻,又自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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