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桃很无耐,不知是怎么回事,虽然表面是很抗拒,但是心里也是有点暖暖的,这可能是因为家人以外的人喜欢的缘故吧,一定是这样的,心里不由得加强了肯定。
心想他肯定是把事情想得太过于简单啦。
后来也就没有再探讨喜欢不喜欢的话题,因为每次说到这个华逸辰又变回来那个一往情深的样子,还真是赖上了她,这样子还真是看不惯。
所有的一切就交给时间去定夺吧,若是老天也不让她躲过去,那她只能面对,华府,虽然权高位重,但是好就好在关系简单。
但也只是听说,一切只是听说而己
两人再次回到对岸,因为表白了的关系,这次回程感觉比来时更尴尬,从着陆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直接打道回府
看到联络信号而急忙下山的柳琛与何玉儿来到跟黑刹寻找的联络地点时发现已经人去楼空,线索又一次中断。算上这一次,不知道已经多少次了,也不能算得上很失望,但是失去了原有的兴致,脸灰灰的回到客栈。准备过几日就回去。
时间太久了,而且线索太少,只有一个y环的大概模样,黑刹找不到也很正常,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什么记号,更不能明目张胆的寻找,柳家庄毕竟是第一大庄,有多少人算计着它的地位与财富,又有多少人想把它给取而代之,若是明着找只怕大人小孩都不保了,这事当时幸好知道的人不多,所以干脆就直接私下寻找,希望小月儿不要怪他们。
但愿她还活着,但愿一切还来得及。
窗前,一对恩爱的夫妻却是同样沉重的心情,双方都太了解对方了,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却是知道大家的思虑,不说是因为怕会增加对方的担扰,各自埋在各自的肚子里最好。
而同样华府内,在明月阁的窗台之前,同样也是站着一位挺拨的身影,手拿着酒杯正一人独饮,“酒杯对明月,何处寄相思”忍不住低吟了两句。
从黑影外飞出来一位老者,正欲抢他手中的酒杯,但被少年轻轻的一搁没有抢到。
“小子,反应够快的”来人手拿酒葫芦,衣着不齐,细看还有些破旧,头发不修边复,胡子老长老长的,一幅国字脸,大冬天的脚上还穿着一双破鞋,脚趾头己被冻得通红通红。
待看清来人长相,听清声音后,少年很兴奋的唤他一声“石伯伯”高兴的上前拥抱着他,也不因他的脏衣服而嫌弃他,怕他,可见两人之间的深厚情宜。
“石伯伯,你怎么来了,爷爷他知道吗?他知道了肯定高兴坏了”说话的少年不是谁,正是华逸辰,来人也不是谁,正是殷桃的师傅,号称“石头老怪”之人。
“你不高兴吗?我看看,让我看看你”一副打量的眼神看着华逸辰,就像对待自家孙子一样。
“哎哟,几年不见,你这小子是越长越俊了,收了不少美女了吧?找两个出来给我看看”石头老怪取笑道。
对方只笑不语,但是头还是明显的摇了两下。
突然空气中多出了一股风,明显是朝着老人而去的,很快声音就传了出来“谁让你来的,你可别把我孙子教坏了”
“是你教得不好,我来帮你调教调教好他,都十五岁了,怎么连个女人都没有,你这个爷爷是怎样当的?”两人是边说边打,一个不让一个,两人的年岁基本相同,后来的那个老者就是华家现任家主,华府的主人,华逸辰的爷爷,华老将军。
而华府的禁卫军听到打斗声连忙赶了过来,但是却被华逸辰喊退了回去。
“你看,你一来准没好事,几年都不见你来还以为你死了?我的禁卫军都不认得你了”一来就教坏我孙了,这一句是在心里补上的,没说出来。
“哎,你这人真奇怪,我不来看你,你就不能来看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