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全没必要真的去听。但是不趁这时候做点跟放音盒有关的动作实在难受,于是就装模作样地听着。孙米拉看他的样子,比输了还痛苦。
三个人都不再说话,归于平静过于突然。在这场争斗里,似乎一个赢家也没有。每个人都很郁闷,然而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最郁闷的要属杨晓雨。她跟他们两个不同,他们是必须自己赢才高兴,而她无论谁赢都高兴。如此万无一失的事情,居然真的失手了。唾手可得的高兴,居然艰难地没有到来。她显得很不开心,也不是生他们谁的气,就是有种隐隐约约的伤感。头脑简单的杨晓雨,一下子陷入了沉思。
不知为何,孙米拉觉得心情渐渐好了起来,而且比郁闷之前还好。可能是因为这场戏演砸了。一场戏演砸跟一个演员演砸完全是两种概念,确切地说是两种规模。一个演员演砸只是毁了一个角色,而一场戏演砸可以毁了全部演员。关于他们三个人,孙米拉的心情一直是以气愤或郁闷为主。从来没有欣慰或开心过,或许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这样全军覆没过。
物理老师走上讲台,一如既往的风风火火。书还没放稳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一边清着嗓子。同学们见状,纷纷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健胃消食片。孙米拉朝后桌微微一靠,双手背在颈后。轻松地看着这个让人又恨又怕的老师,此时居然倍感亲切。高高的个子,虽然面部黝黑,倒也显得有棱有角,不夸张地说甚至算是个美男子,而不只是以往那种五官俱全的程度。偷偷瞥一眼身旁的杨晓雨,仍然低着头,默默整理着要用到的书籍。以往物理课她是起哄积极派,而此时,她连吃健胃消食片的兴致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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