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为我们林家做的事采兮都一一记在心里了,谢谢您相信我哥哥的为人,更谢谢您为林家的费心。”
老夫人摆摆手道,“莫说这些客气的话,你既已入朱府的门,便是朱家的人,既是朱家的人,咱们朱林两家便是亲家亲戚,咱们若不帮忙,还能用的上谁去?只是我能帮的也有限,其余的还要看他的造化,高知府正在四处查找证据,但愿能为你哥哥洗清冤屈。”
老夫人的话让林采兮心里一阵感动,此时此刻她才觉得老夫人已将她当做一家人,才真正的从内心里接受了她,而朱府也真正成为她的家。
末了老夫人又嘱咐朱梓沫,“梓沫,你在家的这些日子也去衙门跑跑,好歹的王爷的面子他们还是给的。”
朱梓沫欣然应允。
次日清晨,林采兮早早的便叫了软轿回林宅,一路上都在隐隐担忧着,虽说朱梓沫的话安了她的心,但她仍有些不放心,毕竟林采书人在大牢,身处险境。
林宅大门紧闭,林采兮在大门口便下了轿子,菊焉上前敲门,敲了半天,才听到里头有动静,接着便传来林妈的探问声,“谁啊?”
菊焉扬声道,“林妈,是我,菊焉,姨娘过来看望老爷子老太太了。”
门里传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林妈奔出门来,哭着喊道,“小姐,你可回来了,老爷老太太都盼着您回来呢。您……您可回来了。”
林采兮忙上前安抚道,“林妈,你先不要哭,哥哥的事我都知道了,咱们里头再说,我爹我娘这会儿在何处?”
刘妈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将林采兮迎进去,“老爷老太太都在房里头呢,老太太成日的哭,眼也哭肿了,泪也流干了,整个人都瘦了下来,这会儿都没了模样了。”
林采兮心里一阵悲恸,眼圈也红了起来,疾步奔向老太太的正房。
内房里,林老爷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老太太则斜身靠在床头上,悄悄擦着眼角的泪,抽泣着道,“老爷,你快想想法子,采书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林老爷子重重叹口气道,“我能想什么法子?该想的我都想了,可咱们能有什么法子?”
老太太眼里的泪又如珠子般滚出来,“老爷,你去求求朱府的老夫人,她或许有办法。”
林老爷子又是一声长叹,“媳妇离奇失踪,儿子杀人入狱,我有什么脸面去求老夫人?”
老太太忽然神情激动起来,“采书没有杀人,他不会杀人的,谁知道刘薰凤跑去了哪里?老爷,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薰凤失踪的那天正是慕容一笑从宅里走的那天,莫不是他悄悄的带着薰凤走了?”
林老爷瞪她一眼,“莫要说这些话坏了薰凤的名声,一笑也不是那样的人。”
老太太啐道,“她家里人都将咱们儿子送到牢狱里去了,你还在这里护着她的什么名声,她若真的死了也就算了,如是没死,也不再是咱们林家的媳妇了。”
林老爷猛的斥道,“你别忘了她肚子里还带着林家的孙子。”
闻言老太太又嘤嘤哭起来,嘴里不时喊道,“我苦命的儿子,我苦命的孙儿,还没见面就遭受这样的痛事,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人世。”
林采兮恰好听到这段对话,遂推门进屋,低低叫了声,“爹,娘,我回来了。”
林老爷子惊喜的站起身叫道,“采兮。”
老太太更是激动,挣扎要从床上起来,哭喊道,“采兮,我的儿哇……”
林采兮忙上前扶住老太太将她安扶在床头,眼里也落下泪来,“娘,哥哥的事我都知道了,朱府里都知道了,老夫人已经派人去府衙探过了,哥哥现在还好,在牢里没遭什么罪。”
林老爷缓缓坐在椅上,叹了叹,“老夫人对咱们的